85 「第一次杀人，是什么gan觉？」

听了她的话，柴烨嗤笑一声：“陈同学，你在说什么啊？什么tiao下去，晴晴给你dao过歉了，想要什么补偿她也愿意赔给你，你别给脸不要……”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因为他的脚开始朝湖的方向挪动。

柴烨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覆上难以置信的表情，yan珠惊恐地往下看，全shen上下只有嘴ba和yan睛还经由他掌控，其他bu位全bu不听使唤，一步步往湖边走。

shen旁的李晴也迈开了步子，和柴烨同步往湖边走。她吓得直哭，歇斯底里地喊：“我的shenti怎么了？这到底怎么回事啊？陈尔若，你他*都zuo了什么？！”

“让你们tiao下去啊。”

她耐心地重复了一遍。

意识到她不是在开玩笑，柴烨简直快疯了，他口不择言地辱骂她，用尽肮脏的词汇。

可随着脚渐渐靠近那片shen蓝的湖泊，shenti仍然不听使唤，可能是内心的恐惧战胜了愤怒，他终于崩溃了，声音颤抖不已：“陈尔若，不是我欺负你的！都是李晴这个贱人故意的！她看不惯你才欺负你！我真的喜huan你！我错了，我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好不……”

话还没说完，他就tiao进了湖泊。

未尽的话骤然湮灭在溺水的咕噜声中。

求生的qiang烈yu望让他稍微夺回了shenti的主动权，拼命挣扎，可他不会游泳，剧烈的扑腾让他沉得更快。

李晴的脚步正正好停在岸边，她已经顾不得计较柴烨的污蔑，她僵ying地看着溺水的柴烨，嘴chun抖个不停，像是被吓傻了。

“救命！！！救——咕噜——救——”

柴烨撕心裂肺地呼救，yin差yang错间居然地攀到了湖边的杂草，他宛若揪到了救命稻草，死死扯住往前拽，妄图凭着这点帮助爬上去。

他成功了一半。

在他的手臂伸chu湖面往前探时，她走到他面前，缓缓蹲下来，细白的手掐住了他的后颈，然后——把他的touan进了水里。

看见他，她就有些难受，轻声细语：“我还没让你上来，麻烦你再忍一忍吧，好吗？”

扑腾的水面渐渐平息。

直到他趴在那儿，shenti全bu浮chu水面。

慢慢地，她收回被湖水冻得通红的手，低下tou，静静地望着发抖的指节。

胆怯、慌luan，或是兴奋。

那些杀过人后正常该拥有的情绪，她什么都gan知不到。

只有平静。

“啊啊啊啊啊——！”

李晴刺耳的尖叫声响彻湖面，但很快，她也扑腾一声tiao进湖里。

zuo好了一切，她打算离开。

shen后突然传来呼救的声音。

走投无路之下，李晴竟对着她呼救，她回tou看过去，看见她痛哭liu涕的脸：“救救我！求求你了！我不是故意的！呜呜……陈尔若，我不是故意欺负你的……我不知dao他在骗我……救救我……”

最终，她还是停住了，慢吞吞地问。

“那你知dao错了吗？”

李晴哭个不停，忙不迭回答：“我知dao错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