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黎瑜，那晚我不会去酒吧，”透过长扇的玻璃，他眺望模糊的远方，那里也是成逸旗下的一栋公司，“她已经太久没有跟我说话了……”

喻晓声，：“多谢，不过…不用了。”

沈凛默讶异：“你知她？”

“她是我的中学。”

火星燃动在烟，晃动在喻晓声的瞳孔里，他收起玩味的笑容，却还是保持着防备的姿态，一动不动地挡在门前。

他的神情有歉疚，也有挣扎，“订婚这件事让她很伤心，但我别无办法，她想走，我也拦不住她。”

“不在乎。”

但他不会告诉沈凛默。

沈凛默开，急切得像是邀功请赏，“我可以帮你，在莫家和沈家的保全下，至少可以让喻家过得不辛苦。”

只要能被喜，无论当多久的第三者他都甘之如饴，没有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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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完全陷回忆的沈凛默掐灭了烟，像是毫无察觉，“她向来很乖顺，说句自大的话，她依赖我也离不开我。”

“……”

他还是掩不住心底的一失落，昏脑胀起来。从前他也想过，说到底，他对喻知雯的好算不上太假，若是以夫妻份长久地相下去，他也愿意。

两厢沉寂着，喻晓声闻够了二手烟，烦躁地准备将对方赶走，而沈凛默却在这时突兀地打开了话匣。

混迹于生意场上的人，琢磨的便是对环境的适应能力，面对什么事都能见怪不怪地翻过篇去。

他抬目看向喻晓声，沉声发问：“如果是你，你愿意自己人的第三者吗？”

如果连相都要如此费劲心思地权衡，去瞒、去骗、去推卸，临了了却一错责都不愿承担，倒不如从一开始就别去祸害对方。

学习优异的人果然都是疯。

喻晓声静静地看着他，明明没有什么动作，沈凛默却觉得他很明确地回答了这个问题。

沈凛默的表情可谓是相当彩，他瞪大睛，嘴角的肌动了几下，难以相信地穷追不舍，“你不在乎你的家族？”

陈词滥调。

他悄然起话来，平静而冷冽的声音将这意图粉饰得毫无端倪，“你想要黎瑜跟你保持婚外情的关系，她愿意吗？”

喻晓声甚至懒得收起不屑一顾的白，他对于这怯懦又无情的说辞没有任何赞同之。

“这么大方的承认，倒是我没想到的。”沈凛默好似在自叹什么，转瞬便平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