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學的學費要那麼貴？” 李志峰驚訝得張著嘴，“咱們那時候才……”

“你……”

“我也不知……” 婁琛雨看起來情緒很低落，見到李志峰過來也一副提不起興致的樣，“志峰，你聽說江天煒離職了嗎？我……我可能會沒工作了，怎麼辦啊？”

保姆了聲謝立刻就離開了。李志峰拉著晴晴一起坐在病床旁邊，“琛雨，你好些了嗎？怎麼來醫院了啊？了什麼事？”

“我不要那麼多？” 婁琛雨一臉焦慮地瞪著李志峰，“志峰，我要沒工作了我吃什麼喝什麼？先不說別的，我房貸還差一兩百萬沒還清，還有啊，晴晴上的私立小學一年學費就要二十萬……”

“行，王，你先回去休息吧，這裡我來吧。” 李志峰點了點頭。

“我昨晚一直在病房裡守著，都沒怎麼睡覺，您能替我一下嗎？” 王勉強笑了笑，“太太現在還好。”

“這個……是有什麼問題嗎？” 李志峰一臉茫然。

“都什麼年代了，能跟那時候比嗎？” 婁琛雨不耐煩地說，“還有上興趣班也得好多錢，孩要輸在起跑線上怎麼辦？”

“我不想和你說話！” 婁琛雨氣鼓鼓地偏過頭去。

“她……她是記憶力有點問題，但……但是……”

！” 小女孩激動地跑過來，“叔叔你是來看媽媽的，對吧？”

“那是什麼情況？”

“大人說話小孩什麼嘴！”

“琛雨，你先別急！你別對孩兇啊！” 李志峰握住女人的手。

“你先不要那麼多……” 李志峰連忙勸，“先把體養好了要緊！”

“嗯。” 男醫生點了點頭，表情有點凝重，“現在可能還不好說，但是有些地方能看到大腦質收縮。”

捂著腦袋去走廊裡透了下氣，迎面過來的男醫生看起來有點面熟，那人似乎也認得李志峰，“嗯？你是病人家屬吧？上次你們一起過來看病的對不對？”

婁琛雨掙脫開來，滿臉不悅，“那你說怎麼辦？志峰，這下你興了對不對？你不是一直希望我辭職嗎？好啦，這回我真的沒工作了。你也別裝了，你現在心裡可開心了，對吧？”

被婁琛雨吼了句，小女孩一臉呆住，看著淚就要下來了，李志峰也跟著嚇了一，話說他從來沒見過婁琛雨這麼兇的模樣……

“你跟我來。” 中年男醫生領著李志峰進了他的辦公室，指著電腦螢幕說：“這是你愛人的腦CT成像。”

李志峰嘴張得大大的，滿臉的難以置信，他一個

李志峰不知他哪裡錯了，婁琛雨一肚氣為什麼要撒在他頭上。可他也記不清楚到底發什麼了什麼事，越想就越頭疼，說起來江天煒了什麼事已經不重要了，婁琛雨的工作怎麼辦呢？主任助理的職位沒了的話就只能拿微薄的底薪，連生活都不夠……

“你知阿茲海默症嗎？” 男醫生見李志峰搖了搖頭，“就是老年痴呆，老年痴呆你聽說過吧？你上次不是說你愛人記憶力了問題嗎？”

“啊……是您啊……” 李志峰點點頭，想起來上次強行拉著婁琛雨過來檢查體，還當著這個醫生的面吵了一架，“對對，我記得……”

“嗯，晴晴你好！” 李志峰拍了拍小女孩的胳膊，朝一旁的保姆王打了聲招呼，“沒事吧？”

但那是因為腦機介面啊？

“我哪有！” 李志峰瞪大睛，“我……我之前確實是這麼想的，但現在……”

“媽媽，晴晴可以去上普通的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