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疼得越來越厲害，衛瓔扶著牆艱難地走著。她覺得自己隨時都有可能會暈倒，她不知醒來之後還會不會記得。其實走回八層辦公室這段路並不長，可她的整個世界都在旋轉，每踏一步都像踩在棉上。

“我可以幫你的啊……” 李志峰在她耳邊輕聲囈語，八十來斤的少女輕若無，被他輕而易舉地掰開雙端起來，頂在暴漲的龜頭上，“來，跟著片裡邊學邊！”

“那不是他前任嗎？又不是他老婆，他幹嘛一定要去這氣啊？” 楊玉蘭雖然不以為然，但也會忍不住想笑，“博士也有吃癟的時候啊，呵。”

到時候被整個辦公室的人針對，李志峰也幫不上她的。

這會真要犯病那是擋不住的，衛瓔只能閉上睛手扶著牆，祈禱這一陣陣的頭暈目眩趕緊過去。

在公司餐廳吃午飯的時候，黃漫畫師覺得整個人都是虛的，剛剛扒下一米飯，下面又有來了，還好剛剛去換了護墊。可坐在旁邊的楊玉蘭總是用那種奇怪的神打量她，讓她忍不住又緊張起來。

一種陌生的香味，不是她上的，但聞起來又有種熟悉。

嗅著嗅著，味真沒嗅到，可她聞到了一香氣。

“又不是你被綠了，你有什麼好丟人的。” 秦燕霞微微搖頭。

“衛瓔，博士和你說什麼了嗎？”

“不是的……我……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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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還不是慫了。” 陳丹娜一邊嚼菜一邊帶著輕蔑的語氣嗤笑，“職位比他啊，只能忍氣吞聲唄，欺軟怕的狗東西。”

覺到腦突然有點迷迷糊糊不對勁，衛瓔心裡一驚，立刻伸手去包裡翻找，然而今天並沒有帶藥，好像已經很多天沒吃過了。

這人覺有點熟？衛瓔眉頭微蹙，可她實在是想不起來是誰，大概是平時打過幾次照面吧，衛瓔沒有太在意。

“啊！？”

“啊……你回來了……太好了……” 衛瓔虛弱地笑著，歪倒在男人的懷裡，“你家裡……你家裡有……有兩個女人……她們……她們就坐在沙發上看……看……”

衛瓔大張著嘴氣，睫微顫，一雙烏黑的大睛裡滿滿地全是驚恐，她終於明白那天看到那張沙發時為什麼會覺得違和了。

“不……不要……唔……”

頭好暈啊，意識也變得越來越模糊……

就要軟倒下去的時候，被男人一隻有力的大手接住了，“你怎麼了，衛瓔？不舒服嗎？臉這麼差！”

“全是經典哦。” 李志峰隨手開啟一他前段時間手衝時剛用過的，“等下看到彩的地方截個圖，這不比你那素材好使嗎？”

“嗯嗯，我沒理他。” 衛瓔不敢直視楊玉蘭，站起低著頭說了句，“我去趟衛生間。”

一週很快就過去了。

衛瓔無用地掙扎了兩下，被男人一把拽到懷裡，手指從裙底探了進去，摸到她間一片膩，“怪不得每天都要自，畫個畫能溼成這樣……”

“給你看看吧。” 男人忍住笑意，把碟接在衛瓔的膝上型電腦上，彈來的資料夾裡各種不同的型別片分門別類標得一清二楚，明顯是了很長時間整理來的。

“我？” 衛瓔連忙搖頭，“沒有啊，我沒和博士說話。”

“啊……我不看……好惡心……” 少女明白過來後馬上抗議。

好不容易推開門，看到空無一人的辦公室，衛瓔心都涼了。她艱難地掏手機，視線模糊到連上面的字都看不清楚。

“名了啊。” 陳丹娜冷笑，“害得大家一起跟著丟人。”

“哦，他叫你一起去吃飯你不要理他，知嗎？”

衛瓔狠狠地掐了把自己的大，疼得整個人一驚。

……

“啊……啊……”

為什麼會有這種事？她想不明白，但重要的是，她，她必須……

“旁邊那兩桌人都在看咱們……” 張雪跟著笑。

可當她再次睜開的時候，看到的場景竟然是她第一次去李志峰家裡時，客廳裡那張很普通還有些破舊的沙發……

寫字樓九層的餐廳是女員工專用的，衛生間建得足夠大，人即便很多也不用排隊，衛瓔放完又換了個護墊，洗手補妝的時候旁邊一個梳著齊耳短髮的女人和她肩而過。

她現在非常擔心被楊玉蘭發現什麼，相處了一段時間之後，她發覺楊玉蘭雖然年紀也不大，但心可多了。平時一副無所謂的樣，可真要被她發現自己和李志峰在同居，一定會被她整死的。

不行，我一定得去告訴他……

衛瓔仔仔細細地嗅著自己上的味，心想楊玉蘭是不是能聞到她上有味啊，要不然為什麼總是一副疑心重重的樣？但那應該不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