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衛瓔一僵，過了片刻才默默點頭。她蹲下開啟行李箱，拿卸妝和洗臉用的一些瓶瓶罐罐和幾件換洗衣，轉進了衛生間。

比較意外的是衛生間裡居然收拾得很整齊，和她想象中的單男住所大不一樣。馬桶一看就是得很仔細的，比起她們女生宿舍的乾淨多了。淋浴房的磨砂玻璃也被得很乾淨，看不到一點印，巾整整齊齊地疊放在一起。

少女嘆了氣，上次她被那個人渣施加了卑劣手段而慘遭不幸，今天她卻完全自願地把自己給了施暴者，任他玩。她覺得自己又蠢又賤，就這樣把所有的籌碼都了去，可她又沒有什麼辦法，因為她所有的夢想和希望都被在那個男人的手中。

終於還是走這一步了。

衛瓔看著那張老舊長沙發思索的神，不知為什麼，總覺得哪裡有些怪怪的，但看來看去那只是一張很普通還有些破的沙發而已。

她暗自一驚，心想李志峰也許說得沒錯，她可能是需要多鍛鍊了，爬個樓居然會這麼難受。

至於那些粉底、線筆、腮紅、刷、膏什麼的化妝用品李志峰沒有一點興趣，就懶得多看了。

衛瓔把帶來的漱杯和牙刷放在李志峰的漱杯旁邊，站在洗手池前，看著鏡裡的自己。

“嗯。”

……

他開啟衛瓔的旅行箱，饒有興致地翻找起來。樣式單調的罩和卡通圖案的內褲各帶了幾條，除此之外還有熟悉的公司制式絲內衣裝和絲連褲襪數條。李志峰一件一件翻來在臉上閉著睛使勁嗅，嘗試著從洗衣粉味里分辨少女的體味。

又翻來一個黑塑膠袋，裡面裝著一小袋護墊和幾片衛生巾，李志峰看了，發現用的牌和楊玉蘭的不一樣，決定拿走一片護墊留作紀念。

“你先去洗澡吧。”

穿衣搭加上化妝什麼的其實了長時間的，哪怕這個男人不懷好意，衛瓔依舊會期待對方能稍微稱讚她一下的。

可是，直男的風格一貫就是直來直去。

衛瓔搖搖頭，發現男人正盯著他看，立刻變得有些侷促不安起來。

“打車過來的嗎？”

“你平時要多鍛鍊體啊，上個七樓就成這樣了。”

可能是怕壓壞，膝上型電腦被包在了衣服裡面。李志峰伸手摸了摸，發現旁邊著的一件針織衣裡還包著一些的東西。

打量了幾屋裡的陳設，進門的地方是客廳，大概二十來平，燈光有些昏暗，中間放著一張掉了漆的木茶几，旁邊是一張簡易的老舊沙發，靠牆的地方擺著書櫃和書桌。書桌看起來很新，上面放著一臺膝上型電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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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晚的裝扮是白短衛衣中腰格A字裙，裡面穿的是黑加絨打底褲，腳上一雙帆布鞋，很常見的秋裝。髮型依舊是雙馬尾，下班了不想再穿任何帶跟的鞋，對她來說簡直就是上了刑。

行李箱，很輕鬆地單手拎起來上了樓。衛瓔心情忐忑地跟在後面，爬上七樓的時候已經氣吁吁。

翻開一看，發現裡面是少女的作案工：

進屋的時候，衛瓔莫名地覺得一陣眩暈，那覺就像是被籠罩在雲霧中迷失了方向，隨之而來的耳鳴讓她什麼都聽不清楚，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

“嗯。”

一個手繪板，一自，還有兩顆。

隱約聽見衛生間裡傳來淋浴的響聲，李志峰臉上賤兮兮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