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峰愣在那裡，看著女人離開，走遠。

“志峰，你為什麼……為什麼能說得那麼輕易，你是覺得我混到今天這個位置很容易嗎？這是我的事業，我付了……”

哦，還有那次，那次為了保住工作，黑掉公司客戶的系統，在網上公佈幾百萬私人資訊然後誣陷蔣冬。但那是自衛反擊，誰讓他們先搞我的，李志峰心想。

他從什麼時候開始變成這樣一個人了。

“你沒有領導？” 男人聽懂了女人的意思，剛才看過她辦公室裡的情況，心想好像確實是那麼回事，臉頓時緩和了不少，“琛雨，你聽我的，別公司了，這他媽奇葩公司裡都是些什麼狗東西啊，不好很多人都在打你的主意！趕緊走……和我去首都吧！真的聽我的。”

“當年是我不對！” 李志峰苦苦哀求，“對不起！我就是想去看看，我以為即便異地也能堅持下去，我……好吧，咱們不去首都，但是，你不要在這裡幹了好不好？去哪都比在這裡強！”

“你這他媽的是哪門的事業！” 李志峰終於忍不住了，他看著婁琛雨一片白皙的和被撐得快要裂開的緊襯衫上的凸點，還有她一直捂著那條短得不能再短的包裙、疊放在小腹下方的雙手：

李志峰鬆了一氣，他開心地笑了來，走電梯，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對了，他突然想起來他的初衷，他只是為了測試員工系統來著……怪就怪公司這個奇葩系統，這不是他的錯，他當然不是一個壞人。不怎麼樣，他都是被迫的。

至於婁琛雨，呵呵，也是個婊罷了。

婁琛雨笑了，笑得角都噙著淚，她朝著男人微微鞠了一恭，“志峰，謝謝你過了這麼多年還沒忘記我。”

李志峰腦裡一片迷惘。

那今天呢，一言不合就把人事的小姑娘給強姦了。還被婁琛雨當場抓了個現行……當著她的面，從孟助理體內還在的，強行回褲襠……

迷姦楊玉蘭，侮辱侵陳丹娜，強姦脅迫衛瓔，迫秦燕霞和她女兒一起被自己姦，和張雪她們搞母狗群P，一天天的變著法讓她們脫衣體，隨意被自己侮辱玩，摸摳騷擾永無止境。

她轉離開，男人連忙衝上去抓住她的手，“我不是那個意思，對不起，琛雨，我不介意，我真的不介意，不要在這幹了，好嗎？”

是啊，這些日他都了些什麼……

那時候真是看錯她了。

“志峰……” 婁琛雨嘆了氣，“你當年頭都不回地說走就走，可你要知，不是每個人都能像你那樣背井離鄉，丟下家人朋友……戀人……那麼多年連……呵……我朋友親戚都在這裡，我活了快三十年了都沒離開過這裡，你讓我就這樣拋下一切去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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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沒有領導。” 婁琛雨往下拽了拽裙襬，睛看著別處，“HR這邊就是我負責的，我就是領導。我要辭職什麼的很麻煩的，而且……要提前很久和公司打招呼，也……不一定會同意的，理層很看重我的工作能力……”

“你不介意？呵呵，好吧，就算你不介意。” 婁琛雨甩開他的手，一臉冷笑，“我還介意你呢，志峰，你想想你這幾個月都幹了什麼？嗯，不用提那麼久遠的事情，你就想想你十分鐘前了什麼？你還記得嗎？”

“你看你穿的這都是什麼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