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 李志峰搖搖頭，“你當時確實是被眠了，但眠你的人不是我。”

“不過你指望這個是沒用的，我現在已經邁過那坎了。” 少女淡淡地開，“你想要滅的話，只能親自動手殺了我呢。”

衛瓔雙手託著下，眯著睛打量著男人，“呵呵，你不肯說實話就算了，不用編造一些亂七八糟的鬼話來糊我。我沒有你想的那麼蠢。”

“我真不是眠師啊！” 李志峰苦著臉爭辯。

“我警告你，以後想都不要再想對我用那種噁心的手段。” 衛瓔盯著李志峰的睛，“我和一般人不一樣，你那種抹掉記憶的方法對我不用的。”

“你是怎麼到的？你是眠師嗎？可以讓人無條件地服從聽話，事後還能抹掉人的記憶？” 少女開問。

“我……”

“就不告訴你！” 少女站起，狠狠地瞪了他一，踩著跟鞋噠噠噠地轉離去。

“我沒有……我……”

“那……好像……好像不行……” 李志峰連忙搖頭，緊張地解釋著，“不……不是我不給，是系統不讓……不讓換……我先……先給你正式助理……”

“你這種手段陰損的眠師，故意到環曉科技這種公司來上班，就是因為這裡獵很多，可以讓你隨意挑選吧，呵呵。” 少女冷冷地說，“楊玉蘭早就被你禍害過了吧。八層的那些辦公室裡可能還有不少人也中了你的招吧，你是不是還有同夥？那天在男廁所裡，我看見……”

“我不要你的錢。” 少女看著男人的睛，一字一句地說：“把楊玉蘭的組長助理給我。”

“好，好！” 李志峰雞啄米般點頭，能暫時穩住她就行，“沒問題，就這麼說定了！”

“那是誰？”

“那你先給我正式助理，然後不你用什麼辦法，一個月之內必須提我為組長助理。” 少女的神清冷堅定，“不然我就去報警！”

李志峰臉上終於輕鬆的笑意，但很快就迎上了少女兇的神，趕忙低下頭去看著桌面，縮著肩膀在那一動都不敢動。

“強姦，殺人，先後殺。” 衛瓔嘟囔著，“你快來死我吧。”

“是公司的員工系統把你眠了，它不但能控制你的行動，還能修改你的認知和記憶。你上可能裝有類似腦機介面的東西。” 李志峰鬼鬼祟祟地看了四周，“腦機介面你懂吧？就是把人腦和電腦建立聯絡的裝置。比方說，我在電腦裡下達了某一個指令，這個指令就會被轉換成某種訊號，透過腦機介面傳送到你的大腦裡，從而控你的思維和行動。”

現男人盯著她左手手腕那淡紅的印記，衛瓔很大方地把胳膊伸平了過去讓他看清楚，“以前割腕留下的哦。”

“你……你是怎麼想起來的啊？” 李志峰確實很好奇，突然間覺得這有可能是一個極為重要的發現。

“可……可以私了嗎？” 李志峰了嘴，結著：“我還有……有點存款，可以……還可以想辦法再……再再去借……借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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