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來這裡上班呢？”

“真的嗎？” 楊玉蘭發自內心地笑起來，“那太好了啊，我是漲工資了嗎？”

“我要去報警，我要他賠錢！我要他去坐牢！” 楊玉蘭咬著牙恨恨地說著，雙手握著拳頭揮舞起來。

“嗯，如果我去報案，得公司里人都知了，我也沒臉呆下去了。” 楊玉蘭想了想，有些無奈地點點頭。

“如果你那樣了，那你在這家公司就待不下去了啊。對不對？” 女人又問。

“是的呢。” 女人點點頭，從她神裡能看得她現在臉上的笑容一定很真誠，“從今天開始你就能享受正式助理的工資待遇了。”

碰的一聲，衛生間的門自己關上。

“我今天，被我的上司強姦了。” 楊玉蘭哀聲說，“我還是處女啊，他怎麼能這樣，就在辦公室裡把我強姦了。”

“楊助理，是你嗎？” 那人開說話了，是個女人的聲音，悅耳動聽，富有磁。

“那太好了。” 楊玉蘭笑著笑著，目光變得有些呆滯，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她突然變得傷心起來，“可是……”

“我沒事啊，娜娜，你先回辦公室吧。別等我了，我沒事呢。” 楊玉蘭哽咽著說，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奇怪。

“是嗎？我很抱歉這種不幸的事情發生在你上了。那你想怎麼呢？” 女人的神很平靜，說話的語氣波瀾不驚。

門外站著一位材挑的女，她穿著普通女助理穿的職業裙裝，臉上帶著白罩擋住了鼻，看不大來長得什麼模樣。但如果盯著她那對在外面的明亮清澈的眸多看幾，一定會忍不住猜測她是個大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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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了？” 女人關切地問。

“那好吧，那我先回去了啊。” 陳丹娜推開衛生間的門，走了去。

廁所補好了妝，發現楊玉蘭還沒來。

楊玉蘭愣住了，她明顯地覺到有人就站在外面，和她只隔著一扇門。

“我是楊玉蘭，你好啊。”

“我？” 楊玉蘭厭煩的神，“我……我不想在家裡待著，我討厭我爸爸，我想一個人生活，我需要錢。我要買衣服，買包，買鞋，買喜歡的東西，我需要錢，我喜歡去旅遊，要好多錢啊。這裡給的工資很多，我在別的地方掙不到的。”

“嗯？” 楊玉蘭只覺得意識一片恍惚，彷彿自己正在掉進一個極的漩渦裡，整個人變得渾渾噩噩。不知過了很久還是僅僅一個剎那，楊玉蘭陡然間恢復了神智，找到了一份久違的平靜，覺得腦袋從來沒有這麼清醒過。她覺到舒適和愜意，忍不住站起來，不顧自己下還赤著，打開了隔間的門。

“你好，楊助理。” 女人左手提著小箱，右手臂彎在前，夾著一個平板電腦，“恭喜你，你升職了。從現在開始你就是一名正式助理了。”

“娜娜，是你嗎？怎麼又回來了？” 楊玉蘭忍不住開問。

可沒過幾秒鐘，那門又被打開了，有人踩著跟鞋走了進來。噠噠噠的跟鞋敲擊地板的聲音由遠及近，整好到了楊玉蘭的隔間門停了下來，然後不動了。

衛生間裡並沒有其他人，一切都突然變得靜悄悄的，一點聲音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