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那幹什麼來著？”

“她一個月工資稅後兩萬呢，和我一樣，你敢信？” 說起這個，李志峰又變得氣鼓鼓的，“你知麼，她現在還是實習助理，等她轉正了，月薪可就是稅後三萬了，比我還，比我還啊啊啊啊！”

“哪有哪有。” 李志峰臉都紅了，嘿嘿傻笑。

“啊？我？我不是！我沒有！你別亂說！”

可是當她走進大廳，正準備去電梯鈕的時候，一個突如其來的想法，就那樣波瀾不驚地鑽她的腦海裡。

“我說。” 婁琛雨看著李志峰，烏黑的珠透亮，“你是不是摸她了？” 話音剛落就把手伸過去猛地住李志峰的。

“啊？給那麼多？陵東這種三四線城市，稅後兩萬真的不少了啊。” 婁琛雨愣了愣，“你……你們公司還招助理嗎？你看……你看我行嗎？”

然後她目送著李志峰走進了環曉科技的大廈。

“那就好。” 李志峰總算鬆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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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過幾天，我再找你吃飯吧，琛雨。” 李志峰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婁琛雨看著他，角里隱約似乎有些淚光。她默默地，無聲地微張著嘴，用連自己都聽不清的音量說，“志峰啊，你當年要是沒去首都上學，那該多好啊。”

“啊？你說什麼？”

“這麼崇的使命，我怎麼可能會忘記？”

“她是情願的？為什麼啊？”

“不行！” 李志峰臉漲得通紅，快速起伏著，一緊張說話又結起來，“不……不……你……你……不不不是……不是隻穿……穿內衣……會被……會被……會被騷擾呢！”

“好啦，我逗你啦。我不會去的啊。我怎麼可能會去那種公司，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咯咯” 婁琛雨突然很開心地笑了，“你別擔心啦。”

她在樓門的時候還張望了半天，確定李志峰早就上了電梯了，沒在大廳裡晃悠，這才接著往裡走。

“為什麼啊？” 婁琛雨咬著小嘴，“不就是穿個內衣嗎？我咬咬牙堅持一下，不就行了？”

“可你們公司也太欺負人了吧，憑什麼啊，助理要穿成這副模樣上班，多丟人啊。” 婁琛雨撅著小嘴，“這不是化女嗎？哦不對，這是明擺著侮辱女好吧，沒人告你們嗎？太囂張了。你這個助理，她為什麼不辭職啊？就在那站著天天給你看？”

開去陵江大酒店的路上，婁琛雨緩緩地想起來了她要去那裡幹什麼。

“嗯嗯。” 婁琛雨招了招手，“你去上班吧，我也回公司了。”

她嘴角開始浮現神秘的笑容，覺那些原本模糊的記憶慢慢都變得清晰起來。

“啊？還會被騷擾？” 婁琛雨低下頭，小聲說，“那我得好好考慮清楚，兩萬塊值不值得了。”

婁琛雨去地下車庫取了她那輛紅特斯拉Model S，這車她喜歡的，沒那種轟隆隆的噪音，加速還賊快，當然更大一分原因是平時不用單雙號限行。

“算了，先別想了，肯定是個很重要的事情，說不定到那就想起來了。”

“肯定不值得啊！我不准你去！” 李志峰急得都快爆炸了，拼命地在那甩手。

“你不行！” 聽婁琛雨這麼一說，李志峰可真是嚇了一大，頭搖得撥浪鼓似的，“你絕對不行！不行！”

意，附和著說，“人家女孩才中文憑，見到志峰這種博士材生還不得納頭便拜，拜完了立刻脫光，爬上床去乖乖等著挨。”

“你撒謊！” 婁琛雨喊，“我摸到你心加速了！”

接著又是一番情人之間的打鬧，最後實在來不及了倆人才依依惜別地分手。

婁琛雨低著頭想了好半天，“我這記啊，真是的，最近事情有點多啊，志峰這個時候回來……”

找個不顯的角落等了好一會兒，婁琛雨估摸著應該差不多了，也往那棟樓走。

李志峰嘿嘿笑，“這你就不知了，她可是很情願的。” 說完突然覺得婁琛雨說的話裡邊有點不對勁，但體是哪又說不上來。

“嗯？我下午要去一趟陵江大酒店。” 婁琛雨愣了愣，“怎麼搞的，這麼重要的事情我剛才怎麼差點忘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