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蓓蓓的雙瞪大了，她看到卓俊凡的體微微一顫，呼也跟著紊亂了一瞬，但允的動作沒有停下來，連睛都沒睜開，完全沉淪在趙加瑩的溫柔裡，任由她掌控。

趙加瑩纖細修長的五指環住那滾燙暴漲的，緩慢地上下搓，力度不輕不重，每一下都恰到好處，讓男人的嚨裡發一聲低沉的息。

程蓓蓓彷彿明白了什麼，也許趙加瑩嘴角那不加掩飾的笑意——那笑容並不是在嘲她，而是在譏諷懷中的男人？

她看到卓俊凡的英俊面孔像是陡然裂開了一難看的縫隙似的，眉頭鎖，眸驟然失去平日的冷靜，一絲猙獰而又真實的痛苦與亢奮。

趙加瑩是在故意給她示範麼？她把手伸進去是在摸卓俊凡的下面？程蓓蓓的呼一滯，說不的噁心又一次湧上。她居然可以一邊給男人餵，一邊伸手進去撫他的下——這兩件事合在一起，比單純的還讓她反胃。

程蓓蓓目睹這一刻，心中也泛起一種異樣的情愫。

她離開工位，邁開踩著跟鞋走到沙發邊上，和趙加瑩一起居臨下地看著男人的臉。

英俊男人的臉上迅速浮現疲憊，神由狂熱緩緩轉為空。

她睜睜看著趙加瑩把卓俊凡的那東西從褲襠裡掏了來，大的男官暴在空氣中，微微顫動著，青浮起，散發令人作嘔的赤。

一聲短促的低吼之後，程蓓蓓看著他的猛然繃緊，開始不受控制地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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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趙加瑩始終在看著她，緩緩鬆開胳膊，讓卓俊凡的腦袋耷拉下去，好像是故意想讓她看到男人英俊的臉龐因為極度興奮漲紅了的樣，微微扭曲著的表情，沾染了的嘴微微張開、哆嗦著，無聲地向女人乞求，讓他快點攀上極樂的頂峰……

但她一定不能躲開目光，那樣彷彿就是在認輸。

程蓓蓓不自覺地收緊指尖，但她手中並沒有握著男人的雞，指甲只能狠狠掐進掌心，堵得慌，噁心，憤怒，羞辱，嫉妒，各種情緒在錯翻湧。

“呃！”

她嫻熟地玩男人，手中的動作不停，睛卻不去看他即將噴的紅紫龜頭，而是盯著他的臉，看那虛偽的下半動在極致慾望面前徹底崩潰、毫無防備的表情。

平日裡擅長偽裝自己的英俊男人啊，終於在慾望的衝擊下失去了所有的掩飾麼？

突然想起了小時候在家中玩，如果用手堵住，激烈的會從縫隙中滋去，就像從趙加瑩的指縫中滋來的一樣，到她倆的秀髮上處處白濁。

，越過他的腰線，他的褲腰縫隙中。

男人的息越來越急促，他不安地扭動著，一會伸手抓趙加瑩的腰，一會又伸踢沙發的背，抬頭想要坐起來，腦袋又重重地落在女人的大上。

程蓓蓓看著趙加瑩沾滿的手攢得很緊，直到掌心裡握住的不再有節奏地抖動。

“……我要……”

趙加瑩騰了手，兩隻手一齊上下擼動男人漲得通紅的大。程蓓蓓看著她的動作默默學習，替擼動的覺像是在給擠，而旋轉著抓時又像是在擰溼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