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又怎麼解釋外勤成員被組織訓練成色誘特工執行各種噁心任務,或者是更加直截了當地被當作性賄賂送給有權勢的男人玩弄呢?
這不是自相矛盾麼?
但其實稍微想一想又發現這都是合理的。不管是內勤還是外勤,姐妹會都在透過不同的手段剝奪她們的選擇權,把她們工具化。
可以說,整個姐妹會的組織架構完全是圍繞著男性的威脅而設計的。組織內所有的女性都被視為男性慾望的客體,而非一個完整獨立的存在。
三層處女膜設計、陰道構造扭曲等等改造,表面是對男性侵害的防禦,實際上是對女性天然身體結構的拒絕和扭曲。是一種極端的自我否定。
李志峰由此斷定,姐妹會口口聲聲說要解放女性,卻用最極端的方式控制自己的成員,本質上其實是另一種形式的厭女。
在長期的父權社會中,女性被物化、弱化,而為了對抗父權制而不得不走上另一條極端道路的姐妹會,透過控制女性的身體來對抗男性,成為了反男性的新型父權制……
李志峰一邊站著大力抽插一邊幻想著有朝一日成為姐妹會全體女性的救世主,回過神來的時候,才意識到懷中的小護士正在發出不成調的哼哼,屄水早已流滿了他的卵袋。
他抱緊蔣玲在檢查床邊坐下,讓她踩著高跟鞋的雙腳落了地,雙手抓住她的兩瓣白嫩翹臀前後推搡大力揉搓成各種形狀,粗硬的肉莖一邊奮力在她的嫩穴裡衝刺爆肏。
直到蔣玲突然發出一聲怪異的嬌嚀,劉小芹才意識到有些不對勁,她轉過頭來定睛一看,“蔣玲,你怎麼搞的,我讓你檢查主任有沒有射精障礙,你怎麼自己先高潮了?”
蔣玲沒有答話,迷離的雙眼似乎完全失了焦,一縷唾液從她微張的嘴角滑落。白瘦的身子看似是坐在床邊,但她上身後仰,重心點其實完全支在男人的碩大肉棒上,死命往下壓的肉臀恨不得把主任的陰囊也吞進陰道里去。
劉小芹嚇了一跳,主任的肉莖勃起後那麼長,蔣玲怎麼那麼不小心,讓它插進去那麼深呢。而隨之讓她大驚失色的是,蔣玲的雙手正死死地按住主任的大腿,五根手指完全張開,正在有節奏的抓緊,放鬆,抓緊,放鬆。抓放的頻率恰好和她屁股壓著的睪丸收縮頻率保持一致!
劉小芹起身衝過去,抱著蔣玲嬌軟的身子拼命往上抬,扶著她站起身。
看到歪倒在檢查床上的主任發出心滿意足的喘息,粗長的雞巴微微鬆軟歪倒在胯間,劉小芹才知道她終究還是慢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