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不慢地了一滿注，擠掉氣泡，“婦靈這個藥的副作用比較大，注完之後排量雖然還可以，但的同時容易漏，尤其要注意會導致大量失禁，我建議你打完後堅持每天導，留置一個星期之後再重新訓練自主排，用這種方法去克服漏的症狀。”

“啊！？” 李志峰記得他當時驚得差點坐起來。

蔣玲一直沒吭聲，不像劉小芹那麼會聊天和調節氣氛，極大地緩和了頭注前的緊張。

“那就……怎麼痛怎麼來，護士肯定是優先讓領導啊。再說你要和領導一起去，護士也會預設你是要忍痛討好領導的。”

“咱們辦公室有人去了你不知嗎？”

李志峰突然想起婁琛雨和他提起過一件事。

“公司醫務室打的那些藥，就是讓女的被扎疼得要死，然後呢，男的在後面，死了。”

“像你這樣的階助理以前都是去第二醫務室打無副作用的進藥吧，呵呵，現在跟著咱們剛職的小哥哥就只能用這種國產便宜藥了，那也沒辦法呀，遭點罪把他先哄興了，是不是這個理，咯咯咯。” 她說著說著又笑了，不經意偏了下頭，正好朝李志峰這邊看過來。

看他還是一臉不能釋懷的樣，婁琛雨忍住睏意還得接著哄他，“好吧我跟你說說是怎麼回事吧，你真想聽啊？”

“啊，怎麼扎？沒啦？”

“嘶……”

沒有立刻傳來女護士的呵斥聲，讓他鬆了氣。劉小芹接著又說了句什麼他沒聽清楚，把那個年輕男人逗得不好意思地笑了聲。

“啊，誰啊？”

但琛雨不想提，李志峰立刻就住。關於之前她被輪姦懷的悲慘遭遇，李志峰也總會控制不住去幻想和腦補輪姦的細節，但他從來沒有在琛雨面前哪怕再提過一次。

“楊玉蘭。”

“領導那麼一次，你痛得想死，接下來還要難受幾個月甚至一年多，你會讓我去嗎？”

“……的媽媽，咯咯。” 婁琛雨掐了他一下，“志峰，你那麼緊張幹嘛？”

“怎麼忍痛？”

“不會……”

“志峰，你別老是去糾結過去那些事，咱們以後的日只會越來越好的，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好嗎？”

可能是他主動問的，因為在員工系統的資料裡看到了琛雨以前有過三次的記錄。

“嗯啊。”

“就是……把你固定在那個架上，我們叫上架，然後，嗯，用那種很長的針頭，這麼長，從頭進去推，然後你領導在你後面你的……你疼得要死的時候會夾得特別緊知不，宮帶著陰一起直，發一的冷汗，要不就是針頭陰注藥讓你強制連續，陰腫得像手指那麼，也是為了夾得領導。”

“沒啦！” 琛雨笑得很無奈，“你還要聽什麼。那種藥本就不需要那樣注，醫務室的護士都是看人下菜碟知不，你要自己一個人去打針，和護士說說好話，要不就點貢獻點，用點好藥打肌注就行了，藥效都一樣。”

“志峰，我覺得吧，楊玉蘭才中畢業就來公司上班了，現在是有你罩著沒關係，但你也不能她一輩啊。我告訴你啊，我以前不是負責那個陵東師範

看得正一臉興奮的李志峰嚇了一，連忙頭一縮躲回簾後面。

“我沒有啊……”

記得當時衛瓔剛被成後不久，住在他們家客房。他們三個在主臥裡大被同眠，孟雅雯躺旁邊已經累得睡著了，他和琛雨還在相擁著小聲聊天，不知怎麼就扯到的事情上去了。

“那你要不是一個人去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