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李志峰提不起什麼興趣。

不反抗是不可能的，周凝當然清楚不反抗就是等死。結果被拳打腳踢一頓胖揍，臉上還捱了幾個大耳刮。

“讓她們也吃點吧。” 衛瓔把一個全家桶放在體下跪的姜舞和蕭茹跟前，像是給兩隻狗遞了一碗狗糧似的，“餓腸胃病了還得找醫生，又是個麻煩。”

一個是她的名字叫周凝。

果不其然，當他的龜頭強行周凝的宮頸時，對方立刻招供了他提的三個問題。

這些年姜舞從公司這些女助理小白鼠上收集了大量實驗資料，雖然進展一直不快，但最近她終於得了一個很有據的猜想，讓她幾乎能確定到底是哪種多胺會影響腦機介面的效用。

姜舞和蕭茹地看過來，男人不點頭，她們不敢動。

姜舞和蕭茹放來後，實驗室這邊需要有人看著，衛瓔來盯一會兒，他可以門放鬆休息一下，順便思考接下來的計劃。晚上再讓衛瓔單獨回家去陪放學的晴晴，他最近都呆在公司不準備回去了，周凝還需要孵化一兩天，得抓緊時間。

“吃吧。” 李志峰擺了擺手。

再一個就是她最近一年多都沒有過生活，所以陰才會縮得這麼緊。（因為李志峰一直在說她很緊）

不怎樣，今天能逮到周凝，實在是太幸運了。

也只能敷衍一天算一天了。

六歲的女兒好像識破了爸爸的拙劣謊言，所以目前的說辭又換成了婁琛雨並沒有坐火箭去外太空，其實是生病了在醫院昏迷不醒，所以呢，爸爸需要一直在醫院陪護，儘快把媽媽治好。晴晴是個聽話懂事的孩，哭鬧了幾天，看著爸爸拍脯保證了媽媽院就會回家，就乖乖地不鬧了。

李志峰一邊還一邊看了她微信的聊天記錄，找到其中一個人貌似是她的老公，編了個要去省委黨校學習的理由發了過去，對方好像並沒有懷疑。

給周凝注腦機介面藥之後，李志峰立刻開始實施邊姦邊審訊的作，因為女在的時候必然會分一些產素的。

李志峰鬆開掐住女人脖的雙手，朝門招手打了聲招呼。

另一個是她在市政府工作，當任婦聯主任。

“嗯，你去休息一會吧，我來替你。” 衛瓔把KFC的外賣袋放在桌上，從裡面端兩份雞翅全家桶。

男人雖然也能分產素，但男人沒有宮啊，所以李志峰覺得產素對男女的作用肯定是有差別的！

“你來了，衛瓔。”

衛瓔把iPad Pro拿來朝他晃了晃，給他看下午剛畫好的線稿，答非所問，“我前兩天在P站僱了一個畫師幫我上，《卑劣上司》要彩CG了！”

李志峰最近對腦機介面的一些改進可以說是立竿見影，再加上姜舞上個月在實驗資料分析上也取得了一個重大突破，繁瑣耗時的孵化過程也許可以大大縮短。

楊玉蘭負責盯著辦公室，保安都打過招呼了，還有媯妡嬈在暗中保護，公司裡應該暫時沒人能找她麻煩。

而在李志峰優化了腦機介面的通訊模組之後，姜舞也很快被孵化成了一名適者。那麼她心中藏著的秘密自然都會一五一十地告知李志峰。

李志峰得知之後也跟著恍然大悟，他覺得姜舞的發現也許能最終解釋為什麼腦機介面只對女有效果，為什麼很難找到像他這樣的男適者！

周凝捂著脖劇烈地咳嗽。

打完針就老實了。

嘎吱嘎吱、吧唧吧唧的咀嚼聲和吞嚥聲立刻響起。

一手提著KFC的外賣袋，看到屋裡的景象明顯愣了愣。

“你一個人要吃那麼多？”

姜舞的結論是，影響腦機介面效用的多胺極有可能是產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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