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身上,腰臀部却不自觉地向上抬起,让两个人更方便地玩弄奸淫自己。
“不、不是……我……”尽管被提醒后想要塌下腰,但那样就等同于跨在Lancer的阴茎上向下落,怎么也坐不下去,“一点也不、舒服……我没高……潮……”
“……啧。”
这下连Lancer都开始不悦地咋舌。耐住性子伺候了半天却还是只能看御主睁着眼睛说瞎话,
“是吗,是我们误会了。也对、您比谁都强,不可能简简单单地高潮。”
瑟缩着的蒂珠被狠狠地掐住,简直是把它当成了个把手一样用力向下拉,同时,下体向上一顶,就“咕叽”地毫不留情地插到了最深处。
像是同时得到了什么号令,体内温柔蛰伏的两个巨物又开始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无章法地胡乱顶撞,搅得内部吱吱作响。还没捅个几下,大量温暖的潮水便喷涌而出,大部分都被牢牢地堵在体内,实在盛不下的就随着抽插一大股一大股地泼洒出来。
“唔啊啊啊那里不要——要掉下来了呃呜呜呜!好酸呃……子宫和肠子都已经坏了……别再……”
“不至于这样吧,Master,虽然平时有着身份的差别,但现在我和王都只是尽从者的本分在侍候你而已。不是说还没高潮么,不用对我们太客气哦。”
“呜呜呃不是,不是的!”全身的每一个部分都痉挛着发热,灼烫的热度好像连大脑都一并融化了,“已经高潮了……!一直都在高、呀嗯嗯……真的不行……高潮、都没有停、从一开始……”
“之前不是说没有么,为什么现在又变了。凛完全不用敷衍我们。”
虽然是暂时停了下来,但是、附着在阴核上不断轻轻捻弄的手指还是代表着某种威胁。那颗平时都藏在包皮里面,吹口气都会敏感地收缩的淫肉,肿胀得缩不回去,只能被直接捏在手里玩弄。
“别再……嗯……碰阴蒂……是有原因的、饶了我……对不起,因为。”
由于年轻御主总觉得性是件穷极无聊的事,他通常不太掩饰自己的感受。因此,只是稍稍逃避现实,占有欲旺盛的入侵者就不能忍受,为自己不能完全掌控他的身体而焦虑。
“因为?”
“因为呜……一点也不公平,”凛好不容易喘匀了气,边回想边解释,“总觉得、是作弊。把我的精神拉到这里来,再屏蔽痛觉,只能一直去,呃呼……去了、好多次也不能睡,不公平所以、不能算数……呼唔咿咿?!”
胸部被抓着狠掐了一把,年轻的御主满心都是狐疑,他说的全是内心真实的感受,对这也不满意的话……他只是无措地抬起眼来看着Servant们。
谁料他们却好似比他这个被干的更加悲愤的样子,喉结来回滚动,用力磨了磨牙,沉默了许久、才以一种令人捉摸不透的语气对他两面夹击:
“我说、Master,你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我故意什——”
“凛、你今天就是想挨操、想得不得了是不是?”
御主只觉得自己的大脑好像被无数道天雷劈中,又气又急、一时间话都讲不出来了。他一贯无视别人对自己的所有评价,无论是赞美还是诋毁都全然不放在眼里,因此,他找不到任何能把此时此刻胸中泄洪般的汹涌澎湃的陌生感情表达出来的方式。
我想被人操?还他妈想得不得了?从哪里得出来的狗屁结果?又是哪个星球偷渡来的古怪逻辑?还是说把主语和主动被动句式都搞错了,从来不都是你、不都是你们想操人想得不得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