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认真地道,“切掉吧。”
“啊?”
一瞬间,没能明白他是什么是说。是说要阉了冒犯他的人吗?背后虽然会传来阵阵寒意,但对这样的反应也有预料,不如说就是会恨到想要把他们的下面剁碎的程度才正常。
“我的实验台在那边,我自己动刀就行,把子宫和阴蒂都切了……用不了十分钟就能缝好。”
“你……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吗?”
高扬斯卡里埃尔的狐耳蹭地竖立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怀中人。他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才能淡然地讨论对自己动刀的事,为什么到了这个绝望的地步,依然对他人不屑一顾,一心想着自己动手解决问题。或许只要能被正眼相看、被狠狠地训斥乃至报复,他们就都会住手了啊。
“……可没那么简单。”他听见自己说,环视着一圈后,其他人的脸上都挂着类似的表情。内心缠绕着的似有若无的柔情,被无情地斩断。
“既然是御主不要的东西,那怎么用都行吧。因为浪费可不好。”
太公望沉郁的紫瞳注视着御主的动向,见他确实没有在开玩笑或者自暴自弃,也自嘲地扯了扯嘴角,重复了好几遍,
“我姑且是崇尚节俭的、姑且。”
然后,他就再不踌躇地长驱直入,径自把阴茎齐根没入小穴,不顾虑卡在洞口被挤得反而难以回缩的宫体,型号不合而套不进去的部分,就用手指像使用真的安全套一样拉着宫颈口往里插。这根大家伙整体差不多一样粗,头部进去时尚且畅通无阻,其下的部分就需要些蛮力,吞到四分之三时,他几乎是全靠生拉硬拽才如愿以偿,宫口绷得发白、与饱满的阴囊亲密地贴在一起。
“——”
少年微张着嘴,表情空白了一秒。不难猜测到,他即将发出多么凄厉的尖叫声——但是、又一次暂时失去了作为人类的同理心的从者们,牢牢地捂住了他的嘴。
“不许叫,不许叫。”
俄罗斯男人以令人毛骨悚然的兴奋语气低声道,粗重的呼吸泼洒在御主颈间,一只手堵住他的嘴,另一只手攀上前胸,捻着左侧的乳头,
“只四个人我们还能慢慢来……你当真喜欢被几十个人轮奸吗?万一被人发现、那两个洞可能还不太够……”
“呜呜、呜呜呜……!”
他的双腿被固定在肩膀上方,漫长的杀手生涯让他的身体具备很高的柔韧性,现在倒是便宜了别人。等宫腔完全容纳了鸡巴,太公望就一点也不客气地在穴内抽插起来,扩张成安全套的子宫无法离开阴茎的桎梏,只能“噗噗”地被捅回穴里又带出体外。
才干了二三十次,子宫内部就传来哀鸣似的咕噜咕噜声,似乎是在替无法出声的主人抗议,紧接着,就是止也止不住的淫水喷涌。但被茎体堵得严严实实的宫口一滴也漏不出来,只能从薄壁外部看到阴茎表面跳动的青筋和流动的液体形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