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是最烫的私密部位也只是温温的热。
“唔唔嗯……”
“哇、凛,别乱动,摔到哪里怎么办?”
突然,少年的腰向上猛烈地弹了一下,弯成了弓形,又很快瘫软了回去。一来一回倒是把亚瑟吓了一跳,金发碧眼的骑士脸上满是紧张,慌忙嘘寒问暖,安抚地拍着御主的胳膊——如果他做这些事时能把鸡巴拔出来,或许看起来能更真诚一些。
太公望下意识地捻动手指,充其量也就是走神时玩笔的程度,然后,他意识到了导致御主过激反应的罪魁祸首的身份。他刚刚正一边回忆着年轻御主过往的英姿,一边轻巧地挑开包皮、用指甲用力掐着怯懦的阴蒂核,把那点淫肉碾成了扁平的圆片。
“呃,真对不起,我确实不是故意的。”
他诚恳地松开了手,留那已经充血肿胀的红珠高高挺立,恐怕一时半会儿是缩不回去了。
为了表示道歉的诚意,也怕真的太快把人给弄坏,看来那里不好再用……太公望忖度着,目光在少年赤裸的身体上逡巡,这称不上是一具多么漂亮的躯体,过度的消瘦与石灰般的惨白毁掉了少年人莹润的美感。但他们就要这一个,只要这一个就够了。
看着看着,他就感觉有一阵火在烧,口干舌燥地解开了两颗扣子,两腿之间的物件把亵裤顶出了一个弯弧。
可是,远水止不了近渴,而骑士王可能一辈子都射不出来,就这样只进一半、不温不火的状态。他烦躁地盯着那口被蹂躏过度的穴,那里依然是惨不忍睹的各种颜色的液体混杂在一起……貌似,血没有那么多了?干涩地劈开甬道窒肉的声音,也渐渐夹杂上了吱啾的黏稠水声。入侵者也发现了异状,略微一停顿之后,就尝试着一点点地向里入,只后退少少的距离,再轻柔地向前。
“里面也能用哟,Saber先生。有好好地长着子宫,虽然那里不是小宝宝的房间而是造来当作飞机杯用的——放心,比起痛凛会成倍地快活呢。”
喋喋不休的俄罗斯男人使用了许多夸张粗俗的言辞,但配合上水声四溢、转瞬之间就顺着抽插开始分泌出淫液、打湿了一小片床单的一个烂穴,又显得很有说服力。灌下那分量的催情剂,情潮却来得这么晚,不得不感慨御主真是十足的冷感。
……或者,还是说……?
看到御主终于从刑罚中得了趣,亚瑟才松开了咬紧的牙关,缓缓出了口气,下身一下一下有力地穿凿着子宫口。凛的宫口较浅,他甫一插入,便结结实实地与那娇小的肉环打了个照面,但客观尺寸不相合,再怎么用蛮力冲撞也只能带着整个子宫一起上移,有可能真把内脏顶得移了位,亚瑟便不太敢真刀实枪地动那里,一直只是挤进半根,这对他来说也是一种煎熬,非得是自制力极强、擅长自我束缚的圣剑使才能给御主安安全全地开苞,换成别人,恐怕一般的治疗皮外伤的术式就不大管用了。
他空出一只手,撩了撩额前垂下的金发,才发现发丝湿漉漉的,竟是出了满头满脸的热汗。亚瑟自认为不怎么重欲,但折腾过这一遭,也有些忍不住了。再用怒张的饱涨到形状有些不自然的龟头顶住糜乱的小洞时,清秀的脸上便露出些凶狠的神色。
下一秒,冠部就狠狠地撞上了宫口,似乎是铁了心要用一用这个内置飞机杯,那巨物没有再后退,而是顺着肉环的边缘转着圈仔细研磨,时不时用力压迫中间的细小孔洞,迫使它张开一道缝隙、像刚学会接吻一样青涩地含吮按摩龟头。
体内的淫腔只与外物难分难舍地啧啧深吻了不到十秒,少年御主的小腿就开始小幅度颤抖着踢蹬床单,喉间也咕噜着发出绵长的“嗯嗯”声。可光是这样,依然不能让恶劣的男人们满意,许久未出手只是为了欣赏他崩溃神情的妖星与军师极快地交换了眼神,两人就换了个位置,艳丽的狐耳青年眯起诡异明亮的金瞳,咧开鲜红的嘴角缠绵地哼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