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秒，

下一个靠近了。他比前一个瘦些，尾狭长，像是会玩的类型。他没有直接吻你，而是用指腹过你的，然后凑近你耳边。

“这样……可以让我离开了吗……？”

那个吻结束的时候，你还踮著脚，双手抓著那男人的衣摆，像是怕他离开，又像是在求一个答案。但他没有动，也没有回应你。他只是看著你，神稳得像镜，映你自己哭红的、发颤的、和那无比狼狈的模样。

“啊……这样才乖。”

“原来是这方式想逃的啊，小小。”

“哈……嗯……嗯，嗯……”

你第一次知，吻也能这么……黏，这么，这么充满掠夺。

你不动，吓得整个人僵在那。他轻笑一声，像在赞赏某特别可的迟疑。然后他的指尖你嘴，轻轻著你的齿列，像在撬开一个珍贵的糖罐。

“这样啊……”

第三人也走过来了。他没说话，只是将你的脸扳向自己，像品鉴一件艺术品。你想拒绝，眶又红了，可是你什么也没说。你只是闭上，像是在默许。

不是那教科书里教的吻，不是恋电影里的轻柔相拥，而是答答、七八糟、哭著贴上去的吻。你的颤抖，你本不会亲人，像是在逃避，又像是在乞求。

你著气，红的里浮著迷茫与羞耻，颤著声问：

他你、你，像是在索取你内最后一空气。你的小不断被卷住、挑，发让你羞得发颤的声音。你想闭嘴，想关上，却连这么简单的动作都办不到。

那是你永远不该相信的笑。

“我……这样是不是……可以走了……？”

他只是看著你，像是在等待你主动。

他终于笑了，吻住你，地。

“这味，好上瘾耶。”

“甜。”他了，语气轻飘飘地说，“。还会哭。”

“……啊。”

也许是你早已崩溃的理智驱动，你踮起脚尖，吻了他。

*

但他没有吻你。

你发细碎的呜咽声。往后退，却被他用手臂勾住了腰。你的背抵在墙上，无可逃，他的压得让你几乎无法呼，他齿缠的动作比你的心还快，你本无法思考，连呼也变得断断续续。

你的动作像是被调教过的一样羞耻又可，尖在他上轻轻了一下，然后一退，神漉漉地抬起来，像是在询问：

你问：

他愣了一下，然后笑了。

他们看著你。

他低，复上来。比起上一位的势，他的吻像是在玩你。像猫那样轻柔，却总不小心卷住你最的位置，故意引你发一声羞耻的，再迅速后退，嘴角。

“哇，那我也要尝尝。”

“这样可以吗？”

“她的味怎么样？”有人问，语气懒洋洋的，却带著火。

而其他人，也都停了下来，静静地看著你们。那画面像是一场公开的占有仪式，而你就是那件被揭开包装的甜，被所有人的视线缓慢吞下。

他的声音有低，有慢，就像风抚过夏夜的酒馆门帘。

不是你刚才那七八糟、漉漉的祈求，而是带著主导权、带著某不容拒绝的教导意味的吻。他的重得让你不过气，直接你嘴里，卷住你因惊讶而微张的尖，了一圈，然后狠狠地住。

“嘴张开一，小小，也要乖乖伸来。”

你被亲吻、、，每一都是答答、腾腾的索求，你的红得发亮，嘴角沾满他们留下的唾，又酸又麻，像被乾了力气，嘴里满是他们的味。

他伸手住你后脑，像捧著什么易碎的东西。接著他亲了你——真正的吻。

男人在你嘴里最后了一下，才退开。你差跪下去，是他的手稳稳撑住你的腰，才没让你跌在地上。

你犹豫了，然后，在其他人的视线里，你又一次轻轻伸尖，往他上送去。

你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微张，怯生生地来。粉红的，微微濡的，像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