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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活在过去(2/2)

苏临砚抱住她,没发声音,直到忽地,她抖着笑了下,手松了,语气直愣而生:“不后悔。”

“喜。”

这里只有他们。

江蛮音脊背直,抬眸望他,漆黑濡的眸,睫挂着泪,冰冰凉凉坠着,却连哽咽都没有。

“我江蛮音,走的每一步路,从来都不觉得是错的,也从不曾后悔过,所以,我不需要你来拯救我。”

苏临砚停下来,乎意料地平静,凝睇她的脸,等她说完。

鼻端嗅着药香,还有苏临砚本的清檀气儿,屋里很安静,只能听到呼。这里的静,不止指声音,是连心都安定了。

她把拯救这两个字,咬得很重。

苏临砚握着她的手腕。

她指尖在漆黑的大氅上掠过,显得格外白,指自己的脖,顺着划在下面,间,脚踝。

她喜的是临安,那时的苏临砚,还有年少时的自己。

“可是你确实没有,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你还当我是临安的蛮蛮。”

“喜。”

又好像把他当成救命的稻草。

苏临砚,你能不能不要变。”

“蛮蛮,喜苏临砚吗。”

江蛮音蹭了蹭他的脸颊。

她此番话,充满着自我厌弃。

“一丁,一丝丝,都不要别人替我背负,不要别人替我痛苦,不要别人可怜同情。”

“喜如今,在你边的苏临砚吗。”

“伤、痛楚、愉。血啊泪啊,啊恨啊,都是自己选的。”

漆黑的发丝沾在瓷白脸上,睫长,眶泛着红,却一脸执拗。

苏临砚突地,不合时宜地问:“喜薛止吗。”

“我所选的,都是我自己选的。”

“喜临安吗。”

江蛮音的手,抓着他的肩膀,抓得越来越,让伤都有些疼痛。

间,内挣的脉搏动,都用力到像木柴燃烧时迸来的炭星,要把人得一

苏临砚额轻轻抵上她的额,肌肤相间,问:“喜金陵吗。”

她痴痴望着他:“你实在是个,让人不得不喜的人。如若你我相认时,你说什么,我并不介怀你的贞洁这话,我会觉得好无趣,好虚伪。”

“可我不后悔。”

她终于说了自己此行目的:“苏临砚,蛮蛮喜你,可并不把你当救世主,江蛮音不会领情,只会觉得负担颇重。”

江蛮音仰看他:“苏临砚,我不后悔。”

可惜,苏临砚是极聪明的人。

他一双眸,注视着她,分明轻缓至极,却从邃中,遽然掠起一幽微的侦察,苏临砚低声问她。

江蛮音摇摇,发稍蹭到他的脸。

她活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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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悄悄的。

“那一刻,我实在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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