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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蛮音gen本不敢再摸下去。
她甚至,也不在想这个东西算不算恶心,心尖上溢chu别样之gan,乍闪一下,让她不知以何zhong表情和他对视。
分明自己也曾被羞辱过。
江家shen宅里,昏暗漆房之中,几位嬷嬷掰开她的shen子,翻来覆去检查是否还是chu1子shen,伤痕袒lou人前,被嘲讽冷笑时。
她也曾落泪过。
所以那天,她用自己的指tou戳进去,一点不han怜惜,不顾疼痛,涌了那么多血,也只觉得讽诮。
她习门规、懂学识、受苏氏家风熏陶,诗礼皆识。尽guan江蛮音觉得自己已经快和薛止一样yin沉疯狂,ding着终将毁灭的躯壳。
对着这样的他。
若现在叫他一声阉人,一定可以把什么撕扯得鲜血淋漓。
江蛮音好几次要开口。
却发现自己依旧说不chu什么羞辱的话。
外面有鸟雀振翅,扑棱拍打树叶,发chu啾鸣啄叫,光也透着窗纸斜斜落下,打在她脸上。
江蛮音躺在那里,纹丝不动。
任由薛止的指尖在她眉骨chu1抚摸,又落在鼻尖、chun角。长指蹭进她的chun间,穿过牙齿,抵在丝hua的she2侧上mo挲。
他又在找那个旧疤。
江蛮音张着chunban,小心收起牙齿,乖乖让摸了。这个动作不免有些hanyungan,cu糙带茧的指尖又戳到minganchu1,他退chu时,几dao银丝牵连。
寂静中响起一dao吞咽水声。
薛止听到这声音,指尖才动了动,发现自己指骨上尽是些清透zhiye。
他抬起手tian尽了。
并不明亮的光线透过窗纸照进来,跟灯火jiao错成一zhong异样冷se,映着他半张脸,还有放在chun上的瘦长指骨。
shengong里光照不尽的一隅,蕴蓄蛰伏的两个人,空dang内壳里都是游魂。
江蛮音突然觉得,他们二人都是游魂罢了。
也是这时,江蛮音手中的半摸的yingwu渐渐胀起,冠首挣chu,逐渐变得狰狞,ding在她柔hua的腕子上。
江蛮音皱起眉,刚冒chu来的那点情绪瞬间被压下去。
鬼迷心窍了,才会觉得薛止可怜。
她的话语里带了嫌弃:“你们男人……”
江蛮音收回手,不lou痕迹dao:“你该回去了,总要避人的。”
这意思表lou明显,薛止敛眉低笑,不慌不忙问她:“赶我走呢。”
江蛮音不想理他。
她准备去别间沐浴,脚还未沾地,就又被捞腰回来,耳畔传来他的低语:“娘娘别动……咱家不当畜生了,让我靠会儿……”
他的语气越来越低迷,落在耳边如呓语:“gong人都上值了,你这时候不怕旁人知dao跟我有私。”
她咬chun,十分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