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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稚禾默认了我的予求予得。
那段日子,白天我上学,晚上和常稚禾纠缠不清,我听着她在我shen下的chuan息,心理和生理都得到了莫大满足。
常稚禾不肯碰我。
我拉着她的手chu2碰我的shirun,她却像碰到了火苗般缩了回去。
她会亲我吻我,任我摆弄,甚至帮我口jiao,但是她不愿意进去。
常稚禾开了家hua店,平常我去上学,她就去hua店上班。
嫁给顾庆来,原本她不必再zuo任何工作。
但她是真的喜huan侍弄hua草。
家里还特地辟了一个hua房。
常稚禾在hua房里zhong了各zhong各样的hua,照顾的相当仔细。
有次放学,我去hua店找她。
她怀里抱着一个小女孩,教她辨认hua草,脸上是我未曾见到过的温柔。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常稚禾的女儿。
我承认我有些嫉妒。
常稚禾看见门口的我,有些惊讶。
她让小孩叫我姐姐。
小孩ruanruan糯糯的声音叫我有些别扭,我说:“我先回去了。”
她叫住我:“一起回去吧,我也要送妞妞回去了。
常稚禾开车,将小孩送回她爸爸家。
我坐在副驾驶,透过玻璃窗看着一家三口。
本就暗了一下午的天终于下了雨,我撑起伞走过去。
见我过来,常稚禾亲了亲小孩的脸,同小孩dao了别,小孩还和我挥手,“姐姐再见”。
雨劈里啪啦打在车shen上,车里很安静。
一回到家,我就着急地同常稚和索吻,她推开我,“先洗澡。”
我拉着她去浴室。
热水放下来的时候,满室升腾起白se的水蒸气。
我一边吻着常稚禾,一边脱她的衣服,衣服落了一地。
我yunxi着常稚禾的ru珠,手指探进她jin实的甬dao中,慢慢chou动,hua腻的水liu了我一手。
常稚禾的脸满面chao红,不知dao是因为水蒸汽太热,还是因为我在cao2她。或许两者都有。
一边用手指cao2她,一边问:“常稚禾,你喜不喜huan我。”
她“呃”了一声,不想回答我。
我停了下来,大抵是不上不下的gan觉让她难受。
她本来半眯的yan睛睁开了来,“怎样的喜huan?”
“你说呢?”
常稚禾平复了一些气息,“顾炽源,你越界了。”
我呵了一声,“我们zuo的事情哪一件不越界了。那我换个问法。”
我将手指从她shenti里chouchu来。
盯着她的yan睛,“你最喜huan谁cao2你。你前夫?顾庆来?还是我?”
整个浴室好像瞬间冷了下来。她的眸子里隐隐约约闪着火苗。
她推开我,“你这个样子,等你爸爸chu差回来,该怎么办呢?”
她在提醒我面对她是我后妈的现实。
她叹了口气,“你还是太小了。”
我不忿地将她环在我的臂弯里,双手撑在她shen后的墙上,她和我差不多高,我的鼻尖几乎要挨着她的鼻尖。
我说:“你总是把我当小孩。”
“难dao你还不够幼稚吗?”
常稚禾气的嗓音发颤,“顾炽源,你太幼稚了,我比你大十岁这一点你清清楚楚,我现在是你爸爸的女人,以前是别的男人的妻子,我有个女儿,你都清楚。可是你还是和我发生了关系,我同意和你保持routi上的关系是因为我觉得你至少能接受这些最基本的现实。可实际上呢?”
她顿了顿,yan睛通红,“你一边要和我上床,一边又接受不了现实。你想要一个什么样的答案呢?就算我承认我喜huan你......”
她咬了咬牙,还是没能把那个字说chu口,“喜huan和你上床,也止于此。”
她的yan泪落了下来,有些哀求dao说:“算了吧,到此为止,顾炽源,我们不要继续错下去了。哪怕不能当母女,我也可以把你当妹妹来看。”
我嗤笑一声,将她脸上的yan泪抹去,“谁要和你当姐妹。”
我抱住颤抖着的她,“常稚禾,你说我幼稚,那我快点长大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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