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延悶響，即便知道身後站滿了一臉熱切的男人們，但我早已連一句別看的乞求都說不出。

拼命攣縮的括約肌像是即將決堤的大壩，先是噴出小股的金黃色酒液，隨著眾人嘖嘖稱奇的驚嘆聲，我再也壓抑不住那股排泄的衝動，滋地一聲，強勁的香檳酒柱從肛門奔騰衝出，水流擊打在玻璃杯身上發出清脆的叮鈴聲，肚裡那股龐大的壓力彷彿找到了宣洩的出口，從那窄狹的幽口中咆哮著噴洩出來，直到意識有些失神，我這才隱約聽見有人在我耳際呼喚…

「停停！先暫停一下，杯子盛滿了！」

「嗬哈嗬哈… 好。」

好不容易辨認出龍也的聲音，我細喘著應了句，但排出體外的量僅僅解了燃眉之急，肚皮依然沉甸得像懷胎數月，身體渴求著一口氣盡數傾瀉出來，無奈只能強行壓抑那股想宣洩的衝動，艱辛地閉闔住括約肌，讓金黃色的香檳激流戛然而止，但或許是用力過度，一股尿液忍不住又濺灑出來，額頭上沁著豆大的汗水朝龍也勉強揚起討好的笑意。

「瞧妳都滿頭大汗了，真是辛苦小璐了。」龍也溫柔地拭去汗滴。

「… 沒什麼，因為龍也吩咐的嘛。」

雖然我的肚皮下依然雷聲滾滾，但仍努力裝出若無其事的模樣，龍也心照不宣地露出會心一笑，旋即湊上來在耳垂上溫柔啜吻，讓原本緊繃的身子得以稍微放鬆，我偷偷打量著身後的子川，只見他手裡端著盛滿了香檳的酒杯，原本清澈的金黃色液體略微混濁，但總算沒有令人窘迫難堪的塊狀物。

即便如此，要將這杯讓人一言難盡的液體喝下肚還是需要莫大的勇氣，

我忍不住蹙起眉頭，子川不至於真的會喝下去吧？

而同樣的疑問也在眾人心底升起，只不過在見慣這種場面的大佬們眼裡，更多的是不加掩飾的輕視與事不關已的幸災樂禍，子川對他們而言就如同螻蟻般的存在，這般極盡羞辱的方式，反而激起每個人內心最深層的黑暗面，一股暗潮湧動的氣氛開始在大廳中蔓延開來。

「這可是女友的心意，是男人就喝下去！」也不知是誰起的頭。

「給我一口氣乾了它，老總就打賞你一萬塊！」

「喝！喝！喝…！」

此起彼落的鼓噪聲再次響起，只是從先前的無情訕笑轉換成一聲聲激勵，這讓陷入為難的子川注入了動力，他露出躍躍欲試的激動神情，像個被同儕起閧抽上一口菸的小夥子，他索性橫下心來，皺著眉頭將杯中濁液一口乾掉，隨著香檳甜美的味道在口腔化開，那張苦著的臉也逐漸舒展開來，似乎並沒有預期中的異味，子川舔了舔嘴角感到有些意猶未盡。

「哈哈… 好傢伙，真的整杯乾掉了。」遠在日本的大野木老頭拍手大笑。

「一萬塊，這不輕鬆入袋了嗎？！ 下一杯，二萬！」

「多… 多謝！」

看著不知名的富豪隨手掏出數疊厚厚的鈔票，少說也有百萬起跳，只要再喝上幾杯，就足以抵上自己一整年辛勤工作的存款，這令子川如何不大喜過望，嘴角露出掩不住的笑意，原來賺錢是這麼的容易！

「難得諸位叔叔心情好，你可要好好把握住這機遇。」龍也一臉壞笑地勸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