叼起皺皮啜吮一番後,再緩慢地將兩團囊袋給吞入口中,
翊鳳母親露出呼吸不順的窒礙感,但絲毫不影響她一絲不苟的態度,很快龍也下體皺巴巴的蛋袋便盡數沒入口腔中,將整個腮幫子塞得鼓鼓的,令她透出股一籌莫展的窘迫,簡直就像將顆碩大無比的湯包含進口中,卻要費盡心力不要讓牙尖挑破。
「啊嘶!這就對了,注意別用牙齒刮到了,
「我感覺到阿姨的舌頭貼著卵蛋皮,像泡在一池溫泉裡熱乎乎地真爽。」龍也雙眼微瞇,滿足地輕笑道。
翊鳳母親似乎嗅聞到龍也下體那股男人的體臊味,她蹙起精心修飾過的眉頭,鼓著臉頰的肌肉不住吞吐,像對待自己情人般細心用口腔幫龍也按摩著,從腮幫子迭宕起伏的蠕動,能感受到那股要命的吸吮力道有多磨人。
「卵蛋回藍的這段時間,雞巴就暫時擱在阿姨臉上好了。」
龍也鬆開提著男根的手,啪答一聲,羞辱似地落在翊鳳母親的臉上,
她立即像隻怒火中燒的母貓,恨恨地瞪了龍也一眼,但明知道胯下的要害含在人家嘴裡,龍也卻絲毫不以為意,提著陰莖有意無意地輕拍著翊鳳母親的臉龐,讓馬眼淌出的晶瑩腺液在女人臉上吧嗒吧嗒地拍打出一道道稠滑的水絲。
「好啦,到了妳們愛聽的天橋下說書時間,
「說起我們東家呀,若非像蘇心橋學姐那樣出身於豪門望族,否則一般人應該都知之甚少,秉持著祖訓交待低調行事的作風,讓東家的名聲有如潛藏海面下的冰山始終隱而不顯,但其實呢,我們早在百年前便站在這國家的權力頂端了,
「我爺爺 東極海,有人應該耳聞過…
「他是從政超過30年的國會議員,同時也是東家現任的家主,
「乍聽之下,身為東家孫輩的我,打從一出生應該便萬眾矚目吧? 」龍也揚起眉頭似笑非笑。
「可惜的是,並沒有…
「比起其他家族勢力,東家向來以人丁興旺為強項,與我身份相仿的同齡孩子足足有上百人,這都還只是叫得出名字的堂兄弟姊妹,至於關係疏遠的遠親就更是多不勝數了,頂著東家這姓氏的代價,就是呱呱墜地的那刻起,便處在相互傾軋與陰謀奪權的家族遊戲裡,大人間彼此勾心鬥角,而孫輩同樣得面對考核與淘汰,只有最優秀的苗子才會被提拔上去…
「嘿!我東龍也是誰?!
「本少爺乃是天選之子,無論是身體素質或是才智謀略又怎麼會輸給他們?
「最終從上百人中脫穎而出,於是大權獨攬的爺爺便有意將我培養為東家新一代的接班人,某天我便被他給叫了過去。」龍也悠悠地說道。
「還記得,那是發生在我小學四年級時的事…
「有天放學回來,我被下人帶到爺爺書房裡,當時還不知道我已經被內定為下任家主,
「我剛進到書房,便看到爸媽難得地隨侍爺爺身旁,為什麼說難得呢? 因為在眾多叔伯阿姨裡,資質平庸的老爸幾乎排不上號,只有逢年過節才會被叫去參與家族聚會,我記得老爸那天還緊張到直搓著手,而我媽則一聲不吭,像是在等待什麼重要事情宣布,
「說起爺爺那間書房,打從我有記憶來沒進去過幾次,它就是那種常見的歐式古典擺設,有著昏黃燈光、實木質地書櫃,比磚塊還厚重的偉人傳記... 諸如此類,但那天書房裡多了樣東西,那是一張能躺上數人的奢華羊毛絨卻像廉價的地攤貨平舖在地毯上,上頭還擱著幾個枕頭。」
「哈,我當時心底便想,爺爺怎麼搞得像要在書房裡打地舖過夜似的?
「雖然書房裡的氣氛有說不出的怪異,但我可不會自討沒趣去問爺爺,那老頭可是以鬼神般嚴厲而著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