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黑色橡皮管正開始詭異地脹大,明明是管子形狀,卻可以像氣球般一寸寸地撐大。
「怎麼會變大… 噫噫!拔出去,救命啊啊啊…。」
「嗚咿咿咿咿!」
一開始還能尖叫出聲,但很快像是遇到某種恐怖到無法理解的事物,所有的尖叫被掐滅在喉嚨中,只剩深深的抽氣從緊咬的牙關裡滲出,我滿臉驚恐地望向身後,只見壞壞提著透明橡皮管的尾端,握住那顆銜接管身的黑色血壓球物體一下一下地擠壓著。
「鳴啊啊啊,會死啦… 鳴鳴。」
腸道內那異樣的脹大,終於讓始終維持在臨界的情緒瞬間潰堤,哭叫著向前逃避,但東龍也的臂膀牢牢摟住我的腰桿,毫無反抗能力的姿勢,讓遭受侵犯的菊蕾更加沒有抵禦能力,只見原本閉闔的後庭裡,那根由濃黑的管狀物逐漸轉變成因充氣而變薄脹大的撲白色球體,。
「會壞掉的,噫啊啊... 停下呀。」我鳴咽哭求著。
「嘻嘻,沒有女人在被我擴張後還能維持冷靜的。」壞壞獰笑說道。
「拔出來… 鳴鳴… 求求你… 拔出來。」
「妳不會以為充飽氣後,現在還能拔得出來吧?」
壞壞手裡輕輕拽著連接肛門裡的橡皮管,但早已脹大到近乎壘球大小的球體,根本不可能從括約肌中拔出,當壞壞輕輕一拉,我同步咬牙向外擠,逐步擴張的菊蕾如女高音豐潤的嘴唇逐漸張大,但還未撐大到半個拳頭寬時,便已經用盡全身力氣,橡皮球咕溜地鑽回去。
「嗚啊啊,為什麼要這樣?」
「東西要使用前,總是要清洗乾淨對吧?」
「鳴鳴,你們有病嗎?那是用來排泄的器官,根本不該拿來做其它用途!」
「嘻嘻,能不能拿來用,以後璐嘉老師就會曉得了。」壞壞輕輕撫摸著我的臀瓣,無比噁心的觸感讓我乾嘔起來。
壞壞左手托住手臂般大的筒身,右手往推桿使勁壓去,原本在淺淺一層空氣裡流動的螢綠液體瞬間凝成綠柱,被肉眼看不見的力道擠壓向前,破碎的微小氣泡紛紛被暗流推動,往連結橡皮管的針頭方向湧進。
"唧咕咕…"
無數的綠液順著透明橡皮管飛快地向前奔流,
流過了彎蜒曲折的管道,滋地一聲,毫無阻攔地灌進了我的體內。
「啊啊啊… 有什麼東西進來了!」
「老師別緊張,只是浣腸液罷了。」東龍也抱著我,嘴裡不住安撫著。
「鳴鳴… 好恐怖… 我想回家。」我發出小鹿似的哀鳴。
一股幽冷的液體注入腸道深處,不論如何試著夾緊肛門都無法讓它停止,失控的逆流讓我緊緊纏抱住東龍也,明明心底厭惡得要死,但在如此孤立無援的環境裡,填滿整個下體的那根巨物反倒成了成了心靈寄託,感受著將膣穴填滿的結實有力的莖體,無形間帶給我一股莫名的踏實感。
「我感覺到小璐的肚皮開始鼓脹起來了呢。」東龍也用腹肌輕頂著鼓凸的肚皮,輕笑地說著。
「鳴鳴,我好怕啊,龍也。」
在極度恐懼的狀態下,我對這男人的稱謂也從全名改成直喚其名,在這種徬徨無助的處境下,任何能倚靠托附的對象都將會變成寄託心靈的精神支柱,即便是這樣可惡的男人。
「別怕,我會在妳身邊的… 哦哦,真緊。」東龍也推高纏緊在身上的芳軀,再狠狠地深插進去。
「鳴啊啊… 先別動,鳴鳴。」
腹部滿脹欲裂的痛苦與膣穴裡如浪濤般的甜美,我被雙重的情緒給同時支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