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們也就沒有問，只微笑著，雙手合在你的脖頸上：“再玩一次游戲？猜雞。現在進來的是哪一呢？”

你說過，你來面試是一場誤會，你不愿意在這裡工作了，你要走。

頓住。

祂們縱聲大笑：“怎會這樣笨呢！每次都猜錯也是沒誰了。”

“不是，是說把裡的都榨乾！可你實在太慢了！你還沒走掉，瞧這幾東西又起來了！小寶貝兒不是很乖的嗎？不負責到底嗎？”

一張嘴咬著你的耳垂，向你吐著濕乎乎的氣：“你聽說過良糯【注】吧？一圈全是雞？這了，轉一下，下一雞再接著。那沒完，這又了。咱比它好。咱的雞可以一起。所以加油哦！只要夠努力，讓咱得足夠快，會有全雞都完，還沒來得及站起來的時候，你就可以走掉呢！”

向兩邊極大的拉開，新一燙的大齊明明已經住了一的裡。雙龍。你被很多手臂抬起來。你被壓在門板上。一又一的。有一個時間，你全三個進了六雞，甚至其它雞也還在擰蹭著替補、或者找到新的位置。這麼結實的門板都被折騰得嘎吱吱的響。

你點頭同意說這是一張很好的辦公桌。祂們在桌上玩得很盡興。祂們了十二次。

空氣仿佛凝結了。

但你仍然沒有放棄，也沒有自盡。

個橘大小的攝像頭很辛苦的喫了進去，夾著它盡量自。一雞伸到你嘴前，你就張開嘴，很細致的服侍。你很的向後撅起，被著。你收縮著腸肌討好那雞。

比絕望更可怕的是，一直給你希望，又一次次破滅，讓你自己決定什麼放棄，就算看到希望，也不要了。

你這樣的被著，走到了門前。你手在門柄上。只要再轉一下，就能打開了。你能再次走回到那條廊了。

當時玩的時候，你就沒有贏過。

雞在你嚨裡越進越，進了你的胃裡。再換一，換兩。

在你體裡的，第一次，真正頓住。

你艱難的起，尋到鞋，穿回去。這是整個房間你僅有的衣了。鞋裡也有黏糊糊的，你踩著，扶著桌椅，仍然軟到幾乎摔倒。祂們好心的扶起你，用再次起的雞進你，像支一樣的支撐著你。

雖然嚴格來說這體位也不是“走”。但確實是。

就在你頭頂，掛著“一年火葬場”這樣大大的牌匾，可你好像本就看不到。

你像是完全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字字清晰：“每一都由你說了算，因為每一都是你自己啊。”

祂忽然大笑，笑聲如鬼怪：“我是年啊！一年有十二個月。我們是不一樣的啊！循環往復，至於永遠。這是祂應許的啊！祂賜給我這職位你不知嗎我所以能有永遠啊！”

祂們的手落在你手上。裡那雞一頂一頂的。一張嘴貼著你的耳問：“小，這就要走了？不慶祝一下？”

灼紅的火光現在是燃在惡神們的瞳仁裡。

你跨一步，就踩到一個機關，“卡嚓”！秀的小當場骨折。剛進你的一雞又被夾了。祂們很興，把你當輪盤賭，看你下一次觸發哪個死亡陷阱時，又會誰的。

祂們還著你，問：“去之後，還要告發我們？”

如果問為什麼的話，只因為，這是應該的。而你不想撒謊。

你就真的走到了。

你點了點頭。

其實你一次都沒有真正死過。仗著有神格，祂們每次都是把你玩到瀕死，再救活。雖然但是，這種瀕死的體驗并沒有比真正死去就好到哪裡去，甚至是恰恰相反，生不如死。

你沒有放棄。

這次，你用的是單數。

你伸

廊的火光似乎比原來黯淡了些。

你上氣不接下氣：“你們說，放我離開，只要我聽話，讓你們都滿足的完……”

從這走廊到，你死去活來多少次。

現在也是。

耳朵裡都糊上了漿。門板倒是一直都沒有被頂垮。當他們又一軟完之後，你雙膝軟得幾乎跪趴在地，仍然舉起手臂，手掌用力，壓下了門柄。“吱呀”，門開了。

“可是，”你看著祂們，雙目澄澈：“這不是由你們決定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