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秦物反胃得很,忍住干呕的欲望,把他幻想成江芙,呼吸立刻就急促,发骚地舔上去。
原本想帮裴让做扩充,但现在,自己想舔舔。
阿芙的屁眼太好吃了。
秦物舌尖戳入裴让的屁眼窝窝里面,打圈撩拨。
裴让轻哼一声,喘着粗气,扬起了屁股,浅褐色的屁眼攒动,男人的骚逼吐出了动情骚腻的水。
秦物感受到他的躁动,把他幻想成江芙,激动得把舌头捅入男肛里面,他的小宝贝,渴望自己,秦物当然要好好满足。
“啊!”裴让撅着屁股,又想往前捅江芙的喉咙,又想往后给人操屁眼,可把他忙坏了。
一手扣住江芙的脑袋,另一手反扣秦物的脑袋,大男人,喘得很骚,很欲地道:
“阿芙……深一点,干到哥哥的逼蕊,里面很渴望阿芙的大鸡巴……啊!嘴巴也很好操……阿芙,哥哥想干死你……”
他完全放开了,什么骚话都能说出来,从今天开始,也学会了争宠。
不争宠的男人,没有市场。
光靠她对自己的感情镇压有什么用?她想要厌弃你,也很简单。
裴让心里有点悲哀,但都走到这一步了,也就无所谓什么矜持了。
江芙被人操上下两个洞,还要支起耳朵听哥哥与秦物的动静,可把她忙坏了。
而且脑子又有点眩晕,被鸡巴堵住气管,喘不上气。
好在裴让时不时把鸡巴拔出来,给她喘气,只是尿了她满嘴满脸,甚至掐住她的脖子,赏了她一巴掌。
可把江芙爽坏了,顶着明显的巴掌印,把舌头伸出来,在空气中骚舔。
这个贱样,让裴让掐紧她的脖子,边甩她巴掌,边把左脚踩到她身后的度写肩膀上。
他把江芙的脸扣到自己的腿心:“好好舔,小母狗,不是喜欢干哥哥吗?给你干。”
江芙顿时激动了起来,骚热地舔哥哥的肛门。
肛门已经被舔开了,软软地嘟起,噘开一朵褐粉的花。
裴让被她舔,肛门一阵颤缩,放荡地粗喘一声,肛门一下噘开更大,喷出大波骚腻的淫液。
“干进来,秦物。”裴让道,“她不是喜欢看吗?给她看。”
她的坏习惯,肯定是一时半会改不了,而且该给她爽感的时候,还是得给,等到她再次被落了面子,这种落差感才会很大。
反复那么几次, 她的绿帽癖心思才会变淡。
秦物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刚才才会帮裴让舔肛,还想帮他做扩充,自己来操他。
那是丝毫不带私人恩怨的,没想过既然你操了我,那我也要操你,没有这种想法。
他不喜欢男人,不会想着用这样的方式报复回去。
而且同意被操,完全是想融入这个家庭,与旁人无关。
你想要融入,总得付出点代价。
天下没有掉馅饼的事,秦物分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