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以砚从背后抱着她躺下。

她在装睡。他知。

租屋里，老旧的挂钟嘀嗒响，时针走到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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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里嘀嗒嘀嗒的声音，或许是墙上的钟，或许是屋外的雨。

程以砚沉默。

有时候程以砚觉得他们是一个长的两棵树，脉络相通，她从他的心里长来，了解他的一切，而他也是如此。

回答他的是清浅平稳的呼声。

他似乎什么也没，只是哄着她吃完晚饭后抱她去洗澡，将残留在小的抠挖来，然后顺理成章地找到机会又去了她一次。

可这次，他还是忍不住，环着她腰的手臂收：“阿星。”

两呼织在一起，许如星闭着，思维混沌，却因为被缠着了太久，兴奋的神经尚未冷静下来，并没有太多睡意。

后的人抱着她，伸手下了床的开关，于是房间陷黑暗。

毕竟在一起这么多年，她已经习惯了小着睡。

她大概也知他知。

但许如星迟钝的脑想了想，明天周末没课，上午也没什么事，哼唧几声便也由着他去了。

程以砚再了解她不过，低嗅着她发间的香味，轻声问：“明天下午还去餐厅吗？”

心：“宝宝辛苦了，老公撑着你。”

“不了吧。”这样脆的拒绝说，她自己都愣了愣，片刻之后找补，“你不是说活儿还没完吗？”

关于他的怀疑、他的揣测、他的嫉妒、他的不安，其实她都知。

于是他笑了笑：“好，那你自己小心。”

“我们还年轻，还有很多机会。”

虚伪！

程以砚她和她自己动完全是两回事，丝毫不理睬她的哭，次次又重，恨不得用把小小的撑满。

可这时候她也没力气骂了，只能被他提起来，靠在他怀里挨。

她知什么呢？

他其实可以说不急，那些事可以等送她回来再，但他清楚，她不想听见这个答案。

那个白麒可以给的，他未必不能帮她到。

他也知她知。

他无辜：“不了，只是着睡。”

着睡，然后被醒，是这个意思吧。

到了后，许如星几乎完全挂在了他上，不知又被得了几次，得满地，满了。

“我送你。”

“嗯。”

许如星闭着，声音小小的：“不要担心我，我知。”

许如星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