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位置了。”
“这倒是。”她很老实,她也不敢说有谁能在这条大狗嘴里抢着一口肉。
她把被丢到床头的药盒子拿过来,抠出一颗胶囊,抓了把身上男人飞甩的奶子,“这玩意儿怎么用?吃的?”
厉祺不情愿地分出来一点心思:“嗯哼、直接塞进去就行了,嘶……”
说着,龟头又狠狠在宫口碾了一圈,爽得他浑身哆嗦。
他之所以喜欢骑乘无非就是看中这一点,她喜欢大开大合地操,每一下都恨不得把人子宫捣烂一样,要让宫腔把龟头整个吞进去再拔出来,不这样的话,没几个男人能做到直接把她整根吞进去,而她不喜欢露半截在外边,觉得不过瘾。
而他喜欢被龟头磨宫颈,进去一半但不完全进去的程度,坚硬肉感的龟头能把宫颈那圈软肉磨得酥麻酸爽,要不是怕被她抽,他光是磨那一圈就能坐在她身上磨一晚上。
“啊!不要、我不塞、呜、我真不能操了呜、屄要让你日烂了……”
阎陌哼哼唧唧的不想塞药,她伸手抓他连带着他找不准位置,给他先整的不耐烦了,干脆把人抓着腿拽过来,拉开露着屄不得不把药吃进去。
阎陌气死了,一个个都喜欢抓着他腿拽,还拽得那么轻松,他好歹也是个大男人,他不要面子的吗?!
可他自己也怂,塞进去了也不敢抠出来,只能委屈巴巴地在旁边夹着腿看着这该死的狼人骑鸡巴,他那穴的声音是真的响,里头也不知道含了多少水,噗噗哧哧的一直响,阎陌靠在床头,能看清他们下面的动静,他那水多得屁股都和她校服大腿拉丝了,黏糊得要命。
“呜哦、嘶、爽、呜嗯、昭昭、啊、好老婆、再磨磨那里、哈啊——”
而且他叫起床来也是从来不藏着掖着,有时候他自己叫爽了,旁边的人听着都害臊,偏偏乔昭却最喜欢他这骚劲儿,为了听他叫得更多更骚,难免更愿意在他身上花时间。
就算不是三人行或多人行,只要他回来就没有其他人轮上的份儿,兄弟几个见了心里自然不平衡,但是又实在没他那体力和魄力,阎陌自己脸皮是够厚,可他就算不懒,他一个画画的私斋不说别的,光是能跟她平分秋色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能让她乖乖躺下来被骑了。
这人独一份儿的待遇他也不爱看,更别说他还帮他挨了一夜的操,这会儿还要受他带回来的不知道什么乱七八糟的药的罪,思来想去,更不能接受光躺着看着他爽了。
画家坐起来,默默下床,乔昭看他没往门口走,也就没管他,她正跟身上的男人斗智斗勇,他不想让她操到底,她就偏要,掐着他的腰逼着他往下坐,他不坐,他就卡着只让他吞到一半,让他宫口连龟头尖尖都碰不到。
他没办法,只能乖乖往下做,让她深深操上几十下,她心情好了就让他磨一会儿。
换了平时他还有精力跟她博弈一下,可那药太猛,他由里到外都痒的要命,而且这药还吃力气,这才操了一会儿,他喷了几次,腿就软得开始打抖了,平时天塌了他都不会这么轻易地有这么没出息的反应。
乔昭其实也没好到哪儿去,他的屄不仅比平时烫了,还一直在痉挛,吸得人头皮发麻,他还不停地抖,腰腿屁股奶子都在抖,色得要命。
“啊、额啊、射了、嘶……该死的、这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