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腔都捣得噗嗤咕嗤个没完,他本来就还在上一波的高潮余韵里还没下来,这下又被生生操了上去,他就又抖着一身泛粉的皮肉翻着眼白潮吹了。
那些原本要按照路径溅射出来的水柱被她的掌心挡在开端,和那颗肿成花生的肉蒂一起被她掌心粗糙的薄茧揉在一起,他下面更湿,这下连哪怕一片干燥的皮肤都找不到了。
她仍然没有停下,平稳而快速地继续捣着那个湿软糜烂的肉穴,手在他腰侧和摇晃的奶肉之间来回移动,时不时再倒回去掐一下那颗可怜的肉蒂。
舒纳跟其他男人比有个最突出的特点,就是不管被怎么折腾他都很少动手试图阻挡她的动作,嘴上哼唧两句就是他最大的反抗,这样的特色独一份,乔昭要是不多折腾他一点都对不起他这么乖巧。
支付这份乖巧的报酬,就是把他牢牢摁在怀里,尽可能地把鸡巴最深地塞进他的屄穴和子宫,让龟头抵住那个柔软器官的所能承受的最大程度的拉扯,然后狠狠灌精爆满,用射精的冲击力让他再次高潮。
对现在的他来说,没有比这更好的嘉奖了。
“呜——额、呜、昭昭、啊、好满、呜、好舒服、呜、好烫呜、不要、先不要拔呜、再塞满我、在里面多待一会儿……”
对于正常人体温显得微凉的精液,到了他体内大概差不多就真的像是岩浆喷发,她都替他烫得慌,偏偏他自己非常喜欢,他甚至有喜欢被她尿在里面的怪癖。
乔昭偶尔也会愿意来一发,但她也嫌埋汰,万一他后面又要舔,完了又来亲她的话她可受不了,所以很少愿意随他意。
他被灌得满当当,勉强安分了些,攀着她的肩黏糊糊地又索了一阵吻,乔昭把他推开,舔了舔唇。
“我饿了,下楼吃点东西。”
累了一天她才吃了一顿饭,再这么下去她都得瘦了。
她把射完半软的鸡巴抽出来,原本想在他腿上蹭干净,但一看那上边也没干净到哪儿去,干脆把人拽起来给她舔干净。
他乖乖的捧着那坨大宝贝里里外外地清理好,这活儿他做得熟,也是为数不多愿意主动去做的事,他喜欢她的味道。
“去吧,回来帮我带杯果汁。”
舔完了,他又软绵绵地倒回床上缩紧被窝里捂着小腹蜷起来,像只吃饱喝足的白猫。
乔昭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起身出门。
她也没去厨房,就在吧台随便弄了点速食,省得他等一会儿就不耐烦追到外面来。
等她带着刚榨好的血浆果汁和漱口水回来时,震惊地发现他居然从床上坐了起来,不对,甚至是站在了窗边,手上拿着一张纸,窗台边还站着一只油光水滑的乌鸦。
“什么东西?”
乔昭有点嫌弃那只鸟,她不太喜欢尖嘴动物,没靠近。
舒纳知道这一点,摸了摸乌鸦的脑袋,它‘啊!!’地叫了一声,转身扑棱翅膀飞走了。
“我父亲说让我带你和孩子一起去见他。”他说,接着歪歪头,又补上一句:“如果你有时间的话。”
他接过果汁喝下,乖乖漱口,接着自然而然地挂到她身上让她抱回去,连那两步路都不想走。
乔昭努力回想了一遍,确认没有捏过多余的吸血鬼才点头应下。
“可以,到时候提前几天通知我就行。”
她同意得干脆,他的反应却是有点奇怪,她盯着他好几秒,他才扭扭捏捏地说:“我不是很想让你跟他见面……”
乔昭好笑:“为什么?我见不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