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怎么能塞得进去呜……你是马吗……”
他努力坐了一半,胀痛得小腿肚打抖,不停抽抽着掉眼泪,边坐边哑着嗓子吐槽,仿佛这样能分散点注意力。
“谢谢你没说成是驴。”乔昭闷声笑,故意使坏,掐着他的屁股网上顶了顶,生生又戳进去一小截。
“呜啊!!不要呜!”
他好不容易攒起来的一点力气就这么又被戳软了,他全靠自己坐下去的宏图伟业中道崩殂,干脆破罐破摔,瘫软在她身上。
“你太过分了、呜、我不动了、好痛呜……”
乔昭无奈,“菜都上完了你才说不要,让你不要急你不听。”
能咋的?小孩儿不都这样,惯着点儿呗还能咋的。
他确实没力气了,屁股蛋都被抽红了都只是抽抽,一点不带动的,乔昭只能自给自足,捧着他屁股前后摇晃,将他腿根的淫液抹到他被撑到极限的穴口当润滑。
他不是塞不进去,只是没适应,结果人耐力不够,体力还差,这哪儿是来送饭的,明明是来要债的。
要她来动她可不客气,摁着人屁股直接塞到最底,还有些报复性质地用龟头在那敏感稚嫩的宫口狠狠蹭一通,之后每一下进出都要在那个肌肉柔软厚实的腔体入口肉缝上蹭几下。
池钰本来就软透了,被这么一蹭,那淫水儿更是不要钱似的往外喷,清瘦的身子在她怀里就没停过颤栗哆嗦,原本还有些干涩的穴道生生被润通了,他还是被涨得难受,她的鸡巴却已经可以在里头自由地通畅进出。
“呜、老师、不、呜、那里不可以呜……”
他的词句几乎被浓厚的哭腔淹没,又被持续不断的撞击碾磨撞散,这个姿势让乔昭每一下都动得不快,甚至称得上缓慢,可每一下都近得极深,哪怕还没操开子宫,光从后面看也是整根没入的状态,紧窄的肉道被撑得一丝空隙也无,完全是个不合尺寸却被强行使用的肉套子。
“为什么不行?还没全部进去呢,知道这是哪儿么?嗯?”
她被他吸得爽,却也不急着大开大合把人操傻,还有心情调戏,这样又紧又嫩的小屄就应该慢慢享用,他光是靠痉挛吮吸就能把精液吸出来,又何必浪费力气搞大动作。
“呜、是、呜、是子宫呜……所以不可以、呜、不可以操那里……会怀孕的……”
他哭得不能自已,胸前两团雪白软肉跟着一颤一颤,以奶头为中心发散出去的一大片肌肤都已经布满牙印和红点,能玩的地方全让她玩透了,两颗奶头被又咬又掐,还一直顶在她的衣服上磨,肿得像两颗没剥皮的水煮花生,他好几次想要护着,害怕被蹭破皮,但很快就会被快感磨得改为去攥她的衣服,无暇顾及这两颗可怜的肉粒。
她觉得更好笑了:“怎么?都献身了,还想着全身而退?”
明明那个小小的器官在刺激下也在不停痉挛,连带着最深处那团最湿热紧致的软肉贪婪地吮吸着龟头,一点儿都不像是不欢迎的样子。
“不是、呜、以后、以后可以……呜啊!轻点呜……至少、呜、等我大学毕业……”
对一个刚成年的小男孩来说,怀孕生子的概念还是太过遥远模糊,他自己还是个孩子,光是想到献身这一计已经是极限,再多的,他不敢想,他也害怕。
乔昭当然不会让他这时候怀孕,这时候把人肚子搞大麻烦大的百分百是她,但这不妨碍她嘴上不饶人:“那还有好几年呢,万一你中途反水怎么办?”
池钰已经被操得有点迷糊了,那根鸡巴不像是在操他的屄,更像是在操他的脑子,把那点清明全部绞碎,他十分艰难地调动思维去理解她的话,他本能地感到这句话逻辑有问题,他一个主动送上门的,怀孕了只会成为他得寸进尺的把柄,她才应该是想尽办法让他避孕的那个。
可他脑海中的画面全是下边的肉缝被反复撑开、深处的腔口被反复刮蹭捣弄的情景,这么简单的道理他也很难想通,反倒觉得她说的有道理,有求于人的一方总是没理的。
他抽着鼻子,继续试图讨价还价:“那、呜、那至少等到高考后……”
这次她倒是勉为其难地抬了抬下巴,“那好吧,毕竟我也不能太欺负学生。”
“呜……谢谢老师……”
这世界真是疯了,他居然要为此去感谢对方,身体还主动送吻,任由对方变换姿势,将他压在沙发上一通猛捣。
他那原本还紧致的处子穴已经被捣得没脾气了,被抻松了之后就任由那根东西在里头肆意进出,她看似捣得没章法,其实却是在探索,池钰自己还没反应过来,他体内的敏感点她就已了如指掌,之后往里操的每一下都没有白操的,次次都能顶到他受不了的地方,让他除了痉挛收缩,用嫩屄死死咬住她的鸡巴和喷水以外没有别的事情能做。
他倒是想用腿缠着让她速度慢些,可她那杆腰明明看着跟他一样细,力气却大得令人瞠目,池钰努力缠了好几回都是没一会儿就被冲撞得不得不重新敞开,他也就放弃了,任由她把他操得浑身发颤,把他两条细长的白腿操得只能在她腰侧背后一点一点地甩。
现在他要担心的似乎只有沙发,他家是布艺沙发,没有罩子,上边这会儿估计都被他流出的水泡出印子了,只希望一会儿池璟回来看到不会深究……
乔昭也没想拖太长时间,那饭店再远再慢,一个半小时也够池璟来回了,现在已经过去将近一个小时,她可不想出现被‘捉奸’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