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
传说中的“黑鹰”,仿佛真的从来不会落脚。
而那叫声又实在太骚。
又哭又叫的,一晚上也不见停,一听就是被男人干得狠了,窑子里最下贱的妓女都叫不出那样悠长婉转的声音。
可能是哪个低级佣兵团里的成员。
那些人,过得是真的刀口舔血的日子,死亡率和残疾率都太高,干女人时是真的在发泄兽欲。
不知道是哪个新来的妓女,竟然不开眼接了这种单子。
格里斯手下的人都是这么想的。
直到,格里斯手下的副官,撞到格里斯在光天化日下,将你按在旅馆的走廊里操你。
往日金贵傲慢、冷漠无情的团长,像是发情的野兽一样,压着咿咿呀呀叫唤的大小姐,在人来人往的走廊里,用力地操着她身下那口嫩逼。
大小姐雪白的臀部,被儿臂粗细的巨大鸡巴反复进出,凄惨的被拓开吃下全根肉棒,被撑得变了形状,犹如花朵一般柔软地绽放着。
而大量的白色精液,便顺着那绽放的艳花汩汩流出,顺着白皙的大腿堆成水汪汪的一滩。
被男人这样疯狂地被强奸着,大小姐扬起雪白的脖颈,咬着唇低低啜泣,发出的声音明明没有多大声,却已经连嗓子都叫哑了,不知道被男人压在这操了多久的逼。
而团长那张如冷玉般惊艳的脸,因愤怒而变得扭曲,既阴鸷又骇人,活像是《圣经》里说的地狱恶鬼,要榨取掉身下人最后的一丝希望。
素来整洁光滑的黑色长发因为激烈的动作,在空中四处飞扬,又悉数下落,贴在身下女人赤裸的皮肤上,像是密密的细网,要将身下的女人紧密地束缚、缠绕。
“小骚货……”
“放松!”
“放松!!”
有力耸动的腰臀几乎快出一片残影。
啪啪啪啪的脆响,从团长和你激烈交合的地方不断传出,逼出你一声声娇气的淫叫。
“破了……”
“肚子……”
“肚子要被操破了……”
“格里斯……轻……”
“轻……”
“啊——啊啊啊啊——”
副官被你余音绕梁般的娇吟叫得鸡巴都硬了,但又碍于格里斯的积威,不敢随意行事,细密的汗积在额头上,不知是去是留。
“团……团长。您叫我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