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理智回笼，一切又回复冰冷。

不同于屋内偏灰暗、略显压抑的装潢，女孩儿年轻鲜明的分似乎全聚集在那个小小的空间。白日里明亮的绿在静谧的夜空下渐趋黯淡。但随着黄的灯光洒落，那片小天地又被映照一丝柔和的惬意。

如果人是一个巢，她几乎是向着他完全敞开。最柔脆弱的腹地毫无防备地，供他，碾过每一寸。以另一方式，与每个不能亲吻的地方接吻。

但他们对话得很好。至少龚晏承是这样认为的。

龚晏承不知。

所有混在一起，温的心和低沉的息。吻遍她所有地方，事后也不想来，肢缠着陷酣甜的梦中。

而在这个节回看，龚晏承想，或许自己就是喜这样的？

没有错。

梦醒后，又轻而易举再度纠缠。那将她喂得很饱的觉从梦境现实。

在事受上作比较，低劣而且不德。但是当差异足够明显，他即便主观上不比较，也能清晰知自己究竟从中获得多少。

他的心几乎立刻因此变得兴奋。

此后无数次，他确认，她的确需要。他需要将她填满，而她也是如此的需要被填满。

当然，它曾经重要，尤其在最初。这一龚晏承无法否认。

思考的开始，他已经在抵，仍持理分析这可能——放手的哪怕一可能。

思绪却本不听使唤。

可这表面平和究竟还能维持多久？

已经被驯服成这样…

那觉很微妙，好像某个隐秘的地方被他侵。

时间的脉络徐徐展开，龚晏承试图追溯一切的源，却只看到一个个温而柔的片段，起早已模糊不清。

如果非要说一个起，或许是。那是最初也最本的原因。他与异关联之，工作之外，就是，或瘾。

正如苏然介意的那样，他在这方面的经历可以说是丰富。无论他如何辩解自己主观上的控制，以及这事的低频次，当时间跨度拉到十年之久，任何话都显得苍白。

哪怕费十多年弱化其影响，仍然在他生命中占据重要地位。他投了可观的时间、力，无论是为满足那可悲的望，还是为了抑制它。

他无法回答。没有据，没有参照的对象，也不再有比对的兴趣。

那个问题就这样在昨夜悄然过去，如同她每次轻描淡写哄骗他时一样。

他从未试过，成这样……黏稠郁的，淋漓的，第一次就想将她填满。

的契合只是一方面。如今看来，已经是微不足的一方面。

龚晏承彻底沉沦。

他终于明白所有自己渴望的，却在一瞬间都成了奢望。

倚靠在柔的懒人沙发里，空气中隐约浮动着女孩清甜的香气，前每一布置、鼻尖每一缕气息，都令他清晰知到自己正她的领地。

甚至不用回想，他就无比确定——

只知无论在哪个方面，他从未与任何人如此贴近。尤其还是一个小他十六岁的小女孩。换到更早以前，他甚至不能想象自己能与这个年纪的孩对话。并非轻视，只是经历和观念的差异太过客观。

于是，连梦也被那些沾染成靡的颜。

女孩因为被撑开而难耐地、颤抖，却忍着不躲，反而要他得更。仿佛她就是需要他这么。

权衡利弊是固的习惯。这样的情况下，龚晏承不得不思考：如果她真这么在意，如果两个人要这么痛苦，还有没有持的必要？

发现隐患却不除，不是他的风格。

好在苏然似乎也知什么是可以聊的，在他近乎急切地承诺以后只会亲那里时，她就乖巧地不再多问，只安静和他玩追逐的游戏。

苏然睡着后，龚晏承独自思考了很久，就在她收拾得漂漂亮亮的小台上。

甚至

这样丰富的经历，却因一次事折戟，实在可笑。但不可否认，那几乎就是事实。

完整、全、可控，这些自车祸后成为他执念的事，在苏然上，他已经得不到。

一直以来，他有自己筛选对象的原则和条件。喜好不是重要的事，他也从未探寻过自己的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