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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然第一次收到晚宴邀请,是在龚晏承为她口jiao之后。
与正餐无异的aftercare里,他耐心地抱着女孩子接吻。一只手缓缓抚过她汗shi的肩颈、手臂,以及小腹;另一只则仍摁在她tui间,重而缓地an压,极细微的幅度,不会再带给她过多的快gan,作用只余下抚wei。
随着手掌又一次来到女孩儿腰间,龚晏承埋入她的发ding,呼xi随着手上动作低低起伏。片刻后,他chuan了一声,毫无铺垫地开口提及,仿佛只是无意。
说话时,轻roumo挲的手指一点点anjin,接吻的念tou又生chu来。他闻着鼻尖发丝的气息,悄无声息将冲动an下去。
快gan的余味仍在,苏然幻觉shen上所有用于gan知的chu2角都被打开了。
所有jin贴的pi肤纹理都变得无限清晰,指腹、脸颊、额tou,它们不再只是龚晏承shenti的一bu分,而是成为他意志的延伸,一寸寸探入曾被他占据过的、未曾占据过的,每一chu1。
于是,极端的生理ti验之后,苏然连jing1神也开始为之战栗,下意识就要攀着男人的肩膀亲上去。
龚晏承在这时醒过来,低笑着推开她,“还没吃饱吗?……看看,我的衣服都被你弄成什么样了?”
始终没有真的zuo。苏然是被tian开心的。
结束时整个人倒在床沿,手脚无力地摊开,姿势混luan而扭曲。ruan绵绵地chu气多、进气少,脸se红得不正常。
当晚,她同样“闹”了很久。什么话都肯说,廉耻、自尊全放到一边,对快乐和拥有的渴望越过一切。
龚晏承却不能只考虑这些。
颁奖典礼那晚后,再如何忍不住,他也只肯用这zhong方式给她。
并非全无快gan,但无异于饮鸩止渴。等小家伙吃饱了、高兴了,他往往也浑shen是汗。肩背的肌roujin绷着隆起,拉chu山峦般起伏而liu畅的弧线,忍耐的汗水沿着沟壑hua落。
真压着她zuo过几lun,反应也不过如此了。
而实际上,整个过程那地方都不会放chu来,也不会被碰。无论是他自己,还是苏然。直至最后,衣服都完好地穿在shen上。他从tou到脚所有的不得ti只来自怀里的小家伙。那些shi漉漉的、发散chu熟到ruan烂的zhiye气味的不得ti的痕迹。
对苏然则是另一回事。
说来好笑,她一度以为自己喜huansweet talk,后来看一些猎奇的视频,又以为自己喜huandirty talk。却原来,她真正喜huan的是介于两者间的那zhong——一些些严厉,se情中夹杂着温情的,sweet dirty talk。
娴熟的技巧,无痛的快gan,再pei合这些她从未想象过、实际却无比契合她xing癖的话,并不需要很长时间。
阈值低到仿佛没有,大概是人的本能?shenti与意识好像纯粹为了快乐而生,她可以反反复复开心,直至脱力。
所以,她真的沉浸过一阵子。可当新鲜gan过去,她又开始对他不肯zuo这件事心存芥di,连带对那些所谓宴会的警惕也重新升起。
少女时期随父母chu席类似场合的记忆并不愉快。觥筹jiao错间,她不仅不再是父母爱的中心,连他们的目光也彻底失去了。一味装乖巧也于事无补。
与龚晏承共同赴宴的ti验同样糟糕。他或许想分心照顾她,现场的人群却不会给他机会。
可渐渐地,苏然从中品到别样的乐趣——yan睁睁看着他游刃有余地周旋于众人之间,温和有礼的面ju严丝合feng。而面ju之下的真容,早在她面前无所遁形。那dao横亘在他与全世界之间的shen渊,唯有她窥见全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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