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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晏承一周前从英国返回。
这次行程非常仓促,中国区的工作堆积了许多。这一周来,他一直在ma不停蹄地回复邮件、批复各zhong重要报告,chu1理累积的各项事务,总共没睡几个小时。
但因为那场久违而酣畅淋漓的xing事,他仍然jing1神良好。
那天,两人几乎都在床上度过。
苏然pi肤白,容易显痕。结束时,青青紫紫的痕迹几乎遍布全shen,看得龚晏承觉得自己是个变态。
底下的入口更是因为反复被碾压着撞开而zhong成了馒tou。清洗时,一碰到小女孩就可怜兮兮地叫唤,显然真被cha疼了。
似哀求又似抱怨的声音,弄得龚晏承差点又忍不住。
天知dao他gen本没放开手脚zuo,ti谅她是初次,又年纪小,大bu分时间都在照顾她的gan受。只是小女孩实在不耐cao2,随便碰两下就又哭又叫,他gen本没法下狠手。
本以为就这样了,zuo完这一次,满足她,也结束这一个多月忽然变得频繁的、无休止的xing冲动。
可事情走向完全超chu他的预期。女孩哭得失控,他也跟着失控。起初还能保持得ti,试图安抚。
“哭成这样…让我gan觉在欺负你。”
龚晏承轻轻抚摸女孩的脸颊,低笑dao:“真这么疼?我轻一点…这样呢?”
他拇指指腹沿着chaoshi泛红的pi肤hua动,随后渐渐演变成摁rou,jiba以一zhong缓慢的节奏往里cha。
下意识的行为,当下反应过来自己在zuo什么,他心里也是一惊。
小女孩对这zhong抚wei显然很受用。嘴里仍在呜呜叫,但比起刚才在明显酥ruan许多。声音起伏完全跟随男人的节奏,cha得shen一点、重一点,会立刻带上哭腔,缓一些、轻一些,又变得婉转。
女孩子声音发生变化的过程在龚晏承心底激起异样的gan受,令他产生一zhong模糊的渴望。于是,动作渐渐变重,苏然又开始和先前一样叫。
这次,龚晏承再难维持先前的从容。开始失控,并且意识飞快地被快gan劫持。
大手提起女孩的kua,把住她仿佛一折就碎的腰,不用任何技巧,开始直入直chu地快速choucha。如同打桩的机qi,追逐那zhong纯粹动wu化的快gan。
那zhong时候,他几乎是无法自控地捣入搅弄,把甬dao干得不住chu水,又chouchuxingqi,欣赏她痉挛pen水的样子,随后再次干进去,反反复复,好像没有停歇的尽tou。
但女孩子显然受不了这zhong方式,捱不过两分钟就要挣扎着叫爸爸求饶。
孩子太可怜了,可怜到他觉得心脏某chu1开始隐隐发疼。那zhong疼又cui生chu更恐怖的yu望,让他不断地想把她填满,shenti上的、jing1神上的、心灵上的,一切。让她只知dao缩在他shen下哀哀哭叫,求他shen一点、慢一点、放过她或者抱jin她。
那zhongshuang到toupi发麻、指尖颤抖的快gan令他心惊胆颤,害怕自己收不住就这么把人干死在床上。
龚晏承以往没有和人同床共枕的习惯,即便偶有意外情况对方不便离开,也一定是分开休息。
下了床就六亲不认,是他一向的zuo派。
但那天zuo得实在酣畅淋漓,他心情格外好。女孩子也确实被他弄得浑shen痕迹,惨兮兮好似一个破布娃娃,扔下她一个显得他太不是个人。索xing就抱着人一起睡。
结果半夜苏然一直哼哼唧唧,往他怀里蹭,tui也要往他shen上搭。
bi1都已经蹭他shen上,而且那地方他shen下那gen东西早就食髓知味,tou脑发昏就这么cha了进去。
cha到底,才想起shen下的小朋友先前被自己干成什么样。应该停下,不能像个禽兽。可要立刻chu来……他当下真的zuo不到。
一开始也试图抱着她平复呼xi,可怀里人反应似乎比他还大,han着他一直收缩,而且越来越shi。
还怎么chu得来?
索xing就那么轻轻蹭着磨着,被她han了小半夜,直到凌晨接完电话,抱着她又zuo了一次才撤chu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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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应一个重要客hu的邀约来Happy Hours谈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