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完纹再好不好？”她的手覆住他的两下，没瘦完的一赘全在这里了，的，不硌手。他被她摸得睛半眯，胳膊环在后背，抖着亲亲她的侧颈：“好、呃嗯，什么纹？”

“结果又成奖励你了。”

陆寒舟起来，忽闪着，姣如妖月的脸浮一层代表情的殷红。

现在她也在“活”，纹和穿刺是她的工作，而他既是她的客又是她的施工对象，女人的手稳稳地着耳骨，骨传导听觉，气、震动和痛楚轻易顺着耳朵里的血传心脏，仿佛小声呢喃的情话。

他低仔细看，目光像是要把图案吃睛里，抬起脸后可怜兮兮地瞅着她：“喜。”

“纹会不会很疼？”

江千听了就笑。她知他不怕痛，被欺凌时一滴泪都不掉。从前不存在任何情绪的那么一双睛，汪汪的被情浸透，仿佛终于生人气。没有也没关系，装久了就成真的了。

耳骨的疼痛程度显著升级，他起了一疙瘩，开始发抖。发抖的原因既有刺痛，也有她沿途在脖颈留下的细碎清浅的啄吻。陆寒舟知江千的手劲非常大，抓住他的腰两下就会留下手指形状的淤青。他回想起她在汽修厂活时青显的手背，好像重新闻到了指里的机油味。

耳垂穿孔是不怎么痛的，奈何陆寒舟像个玻璃人，哪哪都，枪打去就被刺痛激得颤了一下。江千着他的耳垂，把适应期用的平直金耳钉拧好，接着打下一个。

江千隔着T恤他的，还有昨夜的咬痕。陆寒舟的肤白，是近乎病态的苍白，能看到青的血，淡淡的，受到刺激会绷得很明显。手顺着往下走，到心，试探着了，底下不意外，一片。

她正把剪好的图片贴在他腰上对比大小，闻言放在手心里给人看：“我的名字。”

他还在哭，坐她上，下往仔上磨蹭：“好，想要江千我……嗯哈……”

其实他不接受江千也不会怎么样，最多换个形式让他吃教训。方法多的是，不拘于非得对造成伤害。但叼着绳回来匍匐歉的狗很乖，瘦成这样，看着还真让人有心疼。

“喜？”

图案大概有拇指和指圈起来那么大，篆书的“千”为主，围绕一些古风墨的纹，装饰着一小串狼牙。

他张了张嘴，好容易挤一丝微弱的声音：“……喜。”

陆寒舟满冷汗，江千把成一滩泥的青年抱在怀里，突然有些迟疑：她在他上穿了几个？耳朵各三个，加上，一共八个。血期和恢复期的痛和可够人喝一大壶。

“不疼。乖。”

一块冰被贴在尖定了一会，如果不是亲看着他还以为江千在拿火烧他。冰麻痹了的觉，却也把奇特的散布到全。江千起那微微起的一，没有觉，直到针贯穿那。他一下哭声，尖酸疼发麻的滋味把他得要发疯。

和江千比较熟的一位穿刺师告诉她：一次只能穿一个，最多扎两个，我们需要时间跟上新现的好好相。

她换了针，扎穿另一粒，耳边都是他呜呜哇哇糊甜腻的啜泣。

“现在打钉。”她好心提醒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