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昌也在？”

“多试几次。”他轻轻叹息，受她温煦的手掌从慢慢移动，向下，向后，过陷的柔，最后在尾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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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前，你这么问我，我会想杀了你。”祝栖迟伸手扼他的脖颈，定定地看着颜西柳的双。

“去哪里看海？”

但末世降临后她就再没正经看过什么文艺作品，所以哪怕故事与人有关，她都能看得津津有味。

她转了个，双手压在他腰侧，使力将人在过大的方形沙发床中央。

“正式拍卖会办在游上，去南海。”颜西柳解释。“东制药为首，几家大企联手策划的慈善拍卖也会一行。”

随即她松开手，朝他的方向俯，乌黑的长发般泻，冰凉。

他的因她杏中刀刃般的锐气而不自觉地颤栗，又到的、永无止境的饥渴，直到被她彻底地、一丝不剩地吃去，才会觉得饱胀和满足。

他的睛漉漉的，面颊酡红，她琢磨着他骨里说不定真有欺下媚上的魁风。

“城寨或许是宓家的摇钱树，却是东制药的负资产。”颜西柳语气飘忽。“东想完全转白，宓昌不想。”

“这样的我。”她说，“你我吗？”

“现在呢？”颜西柳顺着她的力放松，被褪到脚踝，只剩一件衬衫。

从上向下看，颜西柳的腰格外窄瘦削，线条比一般有健习惯之人要中一些。

“或许我还没能真正理解你。”祝栖迟望着天板上的晶灯，视线微微涣散，“但我总会完全理解你的，在这之前，颜先生要好好照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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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穿着黑衬衫。”祝栖迟从最底下开始解开两颗纽扣。“勾引人的手段真不少。”

“他当然会来。”说到这里，颜西柳意味不明地微笑。“如果不是他死了个儿，我还真看不来他与老东家的矛盾已经快到火不容的地步。”

“你想靠这个治疗我吗。”她忽然近他，眸光湛湛，里面有一抹漆黑在危险地打转。

来自电影屏幕的唯一光源为男人修长的形镀上一层恍惚而朦胧的光，表情隐在影中看不分明，祝栖迟隐约觉得他应该是在轻笑。

祝栖迟窝在他怀里。刚吃过晚饭就看这电影，实在让人觉得心情微妙。

电影放映间里的光明明灭灭，屏幕上正放着《沉默的羔羊》。

“试一试吧。”祝栖迟了嘴，像是不知该从药的哪一分开始下。

“我脑袋和心都有病。”祝栖迟小声说。“中肄业，好吃懒，什么也不会，脾气还很暴躁。”

……亦或后人突如其来的挑逗。

“怎么说？”

祝栖迟蜷了蜷脚趾，一时不知心神该放在电影的还是谈话中透的机密里。

“想去看海吗。”

“从可的羊变成之无味的肋不过短短十年……”男人微微低，咬耳朵似的向祝栖迟的耳廓了一气，“不觉得可笑吗？”

一下没一下地啄吻女人的发心。

“你会被治好吗？”颜西柳仰起脸，声音非常低微。

但名又少了那份居位养来的清贵考究。豪华游呢，拍卖品说全要就全要。

祝栖迟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屏幕上大开杀戒的莱克特医生，哥德堡变奏曲回响在黑暗的放映室中，为本就压抑惊悚的气氛增添了一抹心策划的冷酷意蕴。

颜西柳问。

“喂！”

“我你。”颜西柳毫不犹豫，近乎虔诚地回答，“我你，七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