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最后一句话时，祝栖迟捂住了男人的睛。

“祝游归比我大了六岁。他是个天才。”

男人跪在她两侧，两人肌肤贴着肌肤，躯在狭小黑暗的汽车后座缠。他主动下腰肢，后顺从地吞吐手指，很快就的、完全的打开，像一个任人摆布又无比放的偶。

疼痛向来能让颜西柳保持冷静，他以前也会这样，检查机一样检阅自己的，评估它还能不能经得住下一场媾。

“其结果，大概相当于在原弹被发明前害死了原弹之父。”

“你明白吗？颜先生。”

“天才。我不是说普通的天才，不是一般的智商人士，而是黎曼、但丁或因斯坦那样的天才。”

过去永恒存在，死人的喃喃低语也将永恒地回响在她脑海之中。

颜西柳摸到她的手，牵着她向下移动：“摸摸我。”

那个烙疤很丑，或许存在太久，已变成象征耻辱的蚀刻。她端详着伤疤，把自己需要的在脑海中描绘来：“会很痛。”

她睁开双，困倦又清醒地看着他：“不回家吗？”

她的另一只手剥开不甚整齐的衣服。经年不见天日的苍白肤上遍布伤痕，不甚明显的肌线条在发力时变得刻。他的被玩得太过频繁，现在连冷冷淡淡的松香都透些许靡。

祝栖迟的两指刮，推开腻的，指甲轻扯被开的。里面很，犹带意，是不久前才被暴地拓开过的证明。她在今日被使用过度的凸起，用力转动。

“颜西柳，你是我的幻觉吗？如果是幻觉的话，我会很失望的。”

掩盖腐烂的疮，往裂上打补丁，用石蜡填窟窿，全都是无用功。她的心早在很久之前就停止了动，冰封在十年前的那个冬夜，留下的只是脏腑吐的最后一气，供支离破碎的灵魂运转。

“够了。”她回答。

有血从他的指间淅淅沥沥地往下坠。上车前，他摊开左手，那片碎玻璃已在反复的攥和放松间将掌心划血痕。终于等到时机时，它就像一令人厌恶的厄运般被远远地扔掉了。

祝栖迟的睛瞪大了。

她的指尖过的肤，那个小附近还凝着涩的血。他将脸埋女人散落的长发中，息透过发丝渗耳间，腰到的曲线渐渐绷两条利落又脆弱的弧度。

雪松清香郁起来也会让人觉得窒息。

扯上关系后，又会有怎样的结果呢？

血打两人的衣襟，少女伸在那块鲜红的上了，成为第一个受那片土地温的生。

祝栖迟先爬汽车后座，蜷在那里不动了。

“七七。”

颜西柳静静地听着。

颜西柳发一声噎气似的，指甲陷制椅里，大脑现几秒空白的断片。

“会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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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望被标记，渴望被打碎，渴望被她野蛮原始的兽齿贯穿。

空气因为他的声音发生改变，变得暧昧，充满张。

她里全是不透光的死寂，幽暗而沉，声音嘶哑，表情偏执又乖戾。

晶莹的泪从她角落。

颜西柳远远坠在她后，拖着因疲惫而有些迟滞的步伐，不快不慢地走着。

在车窗外黯淡的光线中，颜西柳的手抚向女人的肩，嗓音如同燃尽了的烟一般嘶哑。

“我连凯瑟琳约翰逊的脚跟都追不上，但我害死了他。”

“我不看你。”颜西柳说。“回家吧，七七。”

祝栖迟自下而上看着男人，视线掠过他被汗打的额发、殷红发的角，还有那幅完全就是求不满的表情。

祝栖迟将手盖在他左的那个疤痕上方。颜西柳心脏得很快，暗红的动脉血在肤下奔，不知于张，还是某隐秘的渴望。

“标记我。”他说。

少女有茫然地亲吻双能碰到的地方，手指如此环行几圈后，颜西柳受不了似的战栗起来，结耸动，抬起，后咬埋的手指，急切地着。

念动力一瞬间抹掉原来的痕迹，只在他上留下一片原初的鲜红的画布。

“不要看我……”她轻轻地说。“别看我。”

这里不是她的世界，他也不是Omega。但她知他在说什么。

天还有很久才会亮，凝滞而沉的夜压在上方，嘈杂的人声渐渐远去了，汽车仿佛变成了一座与世隔绝的孤岛。

她伸手在他的与会，缓慢画圈抚着半的前端，他的不知疲倦，也不知餍足地追随着她的动作而扭动，蹭着她，在两人之间留下粉、玫瑰和红的小小朵。

接着，他在接踵而来的剧痛中品味到一丝足以让人发狂的快。

“七七……”他叹息一般，尾音在她边勾微弱的痕。“标记我。”

他俯下舐她的双，铁锈味在间换，他就这样一边颤抖着一边吐支离破碎的话语：“……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