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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杀了我吧(2/2)

他并不是抓在她的手上,而是手心握在果刀锋利的刃上。他握得,夏追一往外,刀便在掌心划

夏追生气的样真是生动啊,从眉睛,连绷的腮丽过分。他这样想,呼忍不住急促了,声音缓慢而炙:“宝宝,你还有机会——你现在就可以杀了我。”

——只是被温言抓住了。

他并不觉得赶走黎杰森是多大的罪过,事实上这本来就是那家伙当年带走夏追应该付的代价不是吗?黎杰森让他失去夏追整整四年多,如果不是他份特殊,温言连他的命都不想留,如今只是将他赶走已经算他仁慈了——夏追为什么还要怪他?她上黎杰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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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追呆住了。她不知果刀刺了多少,只是看见红不停,一大颗血珠往下滴。

这下血不往下滴了,而是染红刀,顺着青年左手手腕淌袖中,像苞的绽开,间盛着一汪艳红腥甜的

他僵了一瞬,眶红了,脸上却渐渐挂一个笑。那是一个陌生又熟悉的笑,在许多年前两人在枫树林中初次对峙现过,在他载着夏追躲避雨中枪弹逐车时现过,在I国冰冷的谈判桌前现过。

刀刃抵在青年,刃尖残留着苹果的粘腻,并不影响它的锋利。

言一也不能理解。

成为你第一个杀死的人,成为你的战利品,成为你忘不了的血红记忆——这是他幻想过无数次的愿望。

“我不想和你相。”夏追打断他,“你能不能离我远,你放过我行不行?”

夏追像电一般松手。

言没松手,他就这这个姿势把刀再往前送,让刃尖又一次没自己的肤表层,脸上全无痛意,反而透病态的痴迷,双通红,认真异常:“把刀去,我就会死了。”

他盯着她,没有开回答,贪婪得像一涎的狼,睛几乎要在白日冒绿光。没有任何预兆地,他主动往前凑了半分。

刀尖刺,血霎时涌,染红一小片肤。

通宵未眠造成的眩与愤怒几乎是同时涌上,这个笑容带给夏追过量的刺激,她有不过气了,手连着那柄没来得及放的果刀一起发抖。那一瞬间,理智全走,她猛地立起,撑着床上去,凳在地砖上磨猫抓玻璃的刺耳声音。

他说:“这就对了——像你会喜我一样,我也不会放过你。就算你讨厌我一辈,我也要纠缠你到死。”

“你以为我不敢?”刀尖近了,冰冷的金属贴着肤,温言忍不住咽了

只是这样一想,他就险些克制不住暴躁的情绪。

她连忙要往后缩。

这不是宣言,是威胁和诅咒。

“不可能。”夏追直直盯着他,一秒也没有犹豫。

言抬起,挣扎而期冀地望她的:“你从前就没有一我吗?不,就算没喜过,那将来也有可能会喜我的对不对?”

她失态了,温言反倒不再到气愤。他喜看她因为他而气愤的样,这让他知对方的情绪正被自己牵动。

“四年前我没杀掉你,是我的错。”她咬牙切齿,再也不能保持冷静,“温言,你为什么不早死?”

“杀了我吧。只要你想杀我,那我愿意死在你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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