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就顺便泡个澡，怎么样？”

习惯了冰冷，这样

宋弦思指了指她的另一侧：“旁边有扶手，你撑着站起来，不然一会儿站不住。”

宋离：“你有什么好猜的，你娱乐的，一年内能成这样，大概是用了很多见不得人的手段。”

宋弦思从来不会害她。

本来就是宋弦思提的，他对宋离的事情信手拈来，继续说着：“小阿离的梦境，是真实发生过的，只不过这段记忆属于你，我在那个时候只躺了两个月，是因为你的被我带回来，它保护了我，但与我不相，即使后来了，我依然留下了旧患，时常会疼痛难忍，可我从未跟为小阿离的你提过，所以你的记忆也不会有。只有那么一次，我说我膝盖疼，上不了楼梯，小阿离的潜意识以为我是骗她的，她不明白，你却明白，所以你等了两千多年，来亲自改了这个过程。”

这样活着的宋弦思。

宋弦思试温放，旁边明明有专门放浴缸的龙，他偏要用淋浴，温调好之后便从宋离的上浇下。

宋弦思想把自己欠给她的，两千多年的温度，全都还给她，吻丝毫不收敛，疯狂而炙，宋离觉得自己都快被吞了。

宋离抿了抿，不否认。

所以宋离输麻了，连衩都不剩。

她不习惯。

宋离在如此刺光亮的地方，十分不习惯，缩着，记忆里宋离就是这样，总是默默的害羞。

宋离抓住他的手，无声拒绝。

宋离上还有一件内衣，被到透，宋弦思说完这句，上手便去解开。

宋弦思上了手，帮她解开衣服。

她近来总是这样，不接受不拒绝，把决定权放在宋弦思手里。

宋离往后靠，虽半推半就，却也表现了躲避。

宋离才意识到，他只穿了一件，脱了就没有了。

宋离：“你真会玩儿。”

宋离抓住旁边的扶手，这边被宋弦思拉着带起：“我要先放，你先站着。”

宋弦思说完一件事，手里的衣服便已经脱了一件，他接着去解宋离的。

不是没来由，一切都有源。

所以宋弦思也依然这么叫她。

“小阿离，要有游戏神。”

解衣服的过程，依然没停止自己的猜测：“以血，便得新生，曼槿生长周期本就需要漫长的时间，等我生属于自己的血，我才能不伤不痛地继续活着，我在床上躺了十三年，就是行合生长。”

宋离：“你是很着急吗？”

“你守了我两千多年，怕忘记时间，每年开，你就取下自己的一片叶，记录时间。”

宋离犹犹豫豫把自己的外脱了下来：“我不猜了。”

她知自己下意识听宋弦思的话，是因为自己的在他上，从前为宋离的时候听话，也不是因为他下了蛊，而是因为自己在他里住了很长一段时间。

宋弦思：“要不要试试的？”

他拥有着宋离全的记忆，怎么会猜错。

无拘无束，是在里长大的。

宋弦思已经不用等宋离回答是或不是了。

她的本就松松垮垮，一解开，往下一拉便脱下。

“对。”宋弦思松解了自己的衬衣，扔到一边。

不比上，她只穿了这么一件，脱了就没了。

宋弦思才会得寸尺，一试探她的底线。

宋离解开扣，又脱了一件。

宋弦思却不留恋，继续盯着她只着片缕的地方：“你失了之后，是没了记忆，但是你见到我之后就全都记起来了。只不过那些对你来说太久远，所以会模糊。你最刻的记忆就是黑暗，因为你在那里守我的尸，守了两千多年。”

她保留着宋离这个名字，大约是最喜当宋离的时候。

还是那么熟练。

他给宋离冲好发，又用巾包裹，盯着她的漉漉的睛：“这样，我们来猜对方过去发生过的事情，猜中了一件，对方就脱一件衣服，脱光了，就泡澡，怎么样？”

宋弦思也没觉得不公平：“你把你的给了我，用了你几乎大半条命，记忆也跟着消散，你就在忘记之前，写了那两本书。”

宋离：“……你知不知羞的？”

他忽然话题就转到了现实中来，因为之前说得都对，宋离便不自觉听从。

宋弦思揽过她的脑袋，低贴上她的。

宋弦思：“急不可耐。”

宋离呆愣在原地。

宋弦思：“你不动手，我可以代劳。”

“既然是我提的，你先猜。”

他一手抚上宋离的：“你在那个黑暗的地方，实在害怕的时候，你就会亲吻那个冰冷的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