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别……”林合说罢直接从亭走了下去，钟晚意没拉住他，只留下悬在半空的手。

“王夫在陛下边至少也有三四年了吧，怎么到现在一个孩都没生来？你说，他到底还能不能怀啊？”擅歌的小陈氏这样说。

“当今王夫竟不如一只会下的公呢，多么可笑，哈哈哈！”

“这么多年了，就算是只也该下了吧！”

这位小正君大概还以为他和之前一样日日都受着陛下的恩，可孰不知陛下已经两个月都没踏他的院，他甚至都记不清陛下上一次允许他是什么时候了。

他顿了一下，补充：“上下两张嘴。”

虽说是去赏，但两人脚都不利落，钟晚意昨夜侍寝被狠踩了，两得合不拢，而林合着细，用尽全的力气夹后的咬着那小。两人不约而同地就近找了一亭歇息，但却都站着不敢往下坐，但不同的是，钟晚意是疼，而林合是疼。

“呵。”林合冷笑，“若是你们今日的言论传到陛下的耳朵里，在明天太升起之前，你俩的脑袋可就都得吊在外面的城门楼上！”

钟晚意本想过去邀请他们一同赏，但林合却伸手将他拦下。

钟晚意拽住他的衣袖，低声：“合，罢了。”

那两人朝着亭走过来，说话的内容也逐渐清晰。

“就是，他生不来，陛下就不许我们生，这锁针锁得我下面又胀又酸，实在是难受！”善舞的小甄氏这么说。

林合垂眸看了一钟晚意依然平坦的小腹，又迅速把目光移开了。

林合把药浴方递给他，又牵着他冰凉的小手聊了些无关要的家常。毕竟后院男非召唤禁止，除了天气啊儿啊草儿啊什么的，似乎也没有任何有趣的事情可聊。

林合看着钟晚意的笑脸，只觉心中苦楚。

林合推开他的手：“正君仁慈，待人宽厚，可他们说的话实在是太过分，合听不得，也忍不了。正君请回吧，此事只与合一人有关，正君不必牵扯其中。”

膏，就更是心疼了。

陛下登基三年了，现在全天下的人都知当今王夫怀不上女嗣，再这样下去，钟晚意正君的位置恐怕早晚难保。

二人聊起草，钟晚意说后园的芍药开得极好，邀请林合与他一同赏。

那两人趴在他脚边嚎哭磕，求贵君原谅他们，不要将此事告诉王夫和陛下，林合不愿意多看他们一，对一旁的知云说：“找几个下人过来，就在这打烂他们的嘴！”

“昨儿陛下又在坤德留寝，还赏了雨，我也好想要陛下的恩赏啊！那滋味一定销魂极了。”

“啪！”“啪！”

那两人是陛下几月前新纳的男侍，因为长相优越又能歌善舞，颇得陛下心。

里每位男侍的吃穿用度都有严格的分标准，像这消去痛的膏，小小一瓶却是一个人半年的量，因为量少又效果好，平时林合自己都不舍得用，只有疼得受不了才会涂上一，而钟晚意的药材料怕是比他的还要珍贵，可他却就这样毫不在意地在甜品盒里送给了他。

……………

他和钟晚意认识很久了，却从来没和他提起过孩的事情。林合不愿意戳人家的痛，也不想让他难过。

“你们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什么东西，敢这般侮辱正君？”林合上去就是两个耳光，将两人扇得。小陈氏和小甄氏见林贵君满面怒，皆跪地拼命磕。

“依我看，他这位也坐不了几年了。你想，当年玄清帝的朱王夫那么受，结果五年来连着生了三个儿，连一个女嗣都没有，到最后不还是一样被废掉……”

没歇一会儿，便听旁小径传来窸窣的脚步声，两名男的闲话声也渐渐传耳畔。

即使是卑贱男，在后中依旧尊卑分明。钟晚意有王夫的位，但他年纪小又心怯懦，也不愿意用正夫的名义压人一，而林合是仅次于当前王夫的贵君，亦是众人皆知的得陛下恩的男侍，对于他下面的这些侍君和小侍，他也拥有绝对的奖罚置权利。

那两人把凑在一起，光顾着议论，竟一直没发现站在亭里的王夫和贵君。林合听着实在来气，又见钟晚意垂着没有反应，便准备自己上前与他们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