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烦了，一把抓住他的发，把他从自己间拽起来。

钟晚意长得清秀，他的是那温又文弱的，就像波纹不惊的面上静静绽开的睡莲。此时他哭得角鼻尖都是红的，沾着泪的睫上下纷飞，被掌扇的半边脸像开满了桃，再上那被撕扯得半个肩的凌衣衫，倒更有几分惹人怜的味。

寻常人家都是如此，更何况这之内。因为涼国皆以男为，武元帝又喜看细腰红，为了让陛下随时都能摸到火柔的，后里每位男侍每天都要领一顿晨训板，用宽厚的板将那两团桃儿似的打得艳滴，饱满胀，微微手的炙之维持一整天也不会冷却消去。

“…是……求陛下息怒……”晚意被打得半边脸都了，他哆嗦着嫣红的薄回她的话。

“拿钥匙来，给王夫解锁。”

他的泪还在往下掉，一双漉漉的眸又惧又怕地望着她。

钟晚意是个双。

本就胀痛的连轻轻碰一下都会疼得发抖，此时又被陛下用折叠起来的条狠厉，钟晚意疼得浑打颤，却更是讨好地着她的伺候。

他忍着颤抖往回了半冷气，想努力憋回泪，可周暮又不解气地往他后狠抡了几鞭。他向来，泪窝浅，陛下的盛怒与上刀割般的疼痛让他呜咽着搐起来：“啊唔……陛下……贱知错…啊…陛下饶了贱吧……”

，将里面每一寸的都捣烂才算作罢。

她看着那相看多年却依然清丽柔和的眉，晶莹的泪珠从他红的尾落下来，淅淅沥沥的就像一场雨，抬起手就掴了他一掌：“再哭就给朕下去！”

周暮本就烦躁，情也没有那么旺，她把钟晚意在下了半晌也未见有丝毫情动的，反而是她的渐渐被他的泪珠打。

毕竟是自己的结发正夫，而且当年她也是真的像着迷一般，不不顾地疯狂喜过他的。周暮想起那些往事，还是压下了意起而的怒火，伸手剥了他的。

他有两个。

啪！啪！

本就红的上胡地覆着许多发紫的血痕，两团斑斓的之间是雪白的，隐秘的隙内一前一后着两枚嵌着红碧玺的银。

她手劲大，生气时下手也重，钟晚意的亵都被她打破了，撕裂的布料中隐约了红上新填的血痕。

钟晚意十几岁就跟了她，这会儿也不过才十八岁，在这后里，他是最小的。周暮也了解他的，知他收不住泪，又狠了他几下，生着闷气把那条腰带摔在地上。

“来人，”周暮。

这两枚银用一金属细带勒着，死死卡在之中，同时前端着一枚小巧的贞锁，粉的雀儿可怜兮兮地缩在笼里，半分都动弹不得。整个像个丁字一样箍住他的下，只在后腰留下了一个小小的钥匙孔。

而钟晚意骨架生得纤弱，腰虽细但也小，再加上他是正室，是王夫，本就应以试则，每天都得比他人多挨上二三十下。